“你是根本就不想帮吧!”
“那我就期待和您一起较量了~byebye!”
嘟的一声电话就被挂了,朝日川一时放下手机,有气无力道:“这完全就是吃准了我会答应的说法啊。”
奴良陆生微微低头安抚似地亲了亲他:“真的不需要妖怪的帮助吗?”
“不要。”朝日川一时闭了闭眼,忿忿不平地伸手推开青年靠近的脸:“那我还不如直接问你漫画的内容是什么,我还是想亲手翻一翻看,那本漫画到底为什么能让你有时候会不经意地摆出一副死刑脸。”
奴良陆生哑然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很明显吗?”
“当然了,我又没瞎。”
朝日川一时尖酸刻薄起来,用手指戳他:“难道真的是给我戴了绿帽子?你要是想阻碍我我们就继续打,论持久战我这做鬼的从来没怕过。”
青年叹了口气,抓住那只作乱的手,“没有绿帽子这回事。”
“那就行了,”朝日川一时无所谓道:“只要不给我戴绿帽子那都不是事儿,不然说出去我可多没面子。”
奴良陆生一下不知道他在意的到底是面子问题还是帽子问题。但以鬼的自尊心来说,现在滑头鬼说什么也只会被听过后放置,朝日川一时已经决定要亲自去看去听才来判断那份记忆到底如何。
分离、失忆、性格上不自然地改变,还有唯独忘掉的是以奴良陆生为主的那段与妖怪相处的时光。
磨去了所有棱角的恶鬼此时此刻直起身认真地对青年说:“你是这个世界上改变我最多的人,也是即便没有记忆的我也要追逐的妖异的存在,我们约定好了,所以我不想不明不白地龟缩在你的保护圈里。”
实力、过去、经验都不对等的两个人,只能由一方保护另一方。
成为他人一时的负担朝日川都难以接受,长久的负担更不行。
作为人类的时候,奴良陆生的思绪会更复杂一些,但他终究还是说不出任何阻拦的话,只是很无奈地又抱了抱怀里的鬼,想让负面的情绪赶紧溜走。
反常的回应让朝日川一时狐疑:“所以你真的没有给我戴过……?”
奴良陆生:……
头疼。
“不会有的,阿时,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
超级难哄的某只鬼目光游移:“但也没见你为我吃过多少醋啊,少女漫画不都那样画的……”
“我觉得还是让妖怪的我来回答这些恋人间的陷阱问题吧!”
“卧槽,别、你玩不起!?”
又是一阵鸡飞狗跳的时间过去,朝日川一时在新一封邀请邮件面前妥协了,他回了一封邮件说出自己的要求,并写下犹豫的原因以示可怜。
AsahikiwaNo.1:【我其实想暂时放下漫画回去画浮世绘了哦,毕竟那才是家传的手艺啊,所以以一个短篇祭来收尾的话,似乎也不错。】
然后心思险恶地补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