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的叹了口气,“你已经没有在乎的事了吗?朋友和同伴呢?家人呢?”
听到这里,女人停下动作,呆立在那,良久才语气平常的回答,“家人不用我操心,同伴已经背叛了我,好朋友……最好的朋友就是罗杰,他已经死了。”
她转过身看着戴手套的男人,一字一顿的说,“我不能让世界在肆意妄为的夺走我在乎的人了,再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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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场的客房,有一伙人在这里等了三个小时,深夜,却毫无睡意。
同伴在喝酒、闲聊或打架(?),戴着墨镜的金发男人却独自下棋,在喧闹中等待情报。
是的,佩奇在同一个晚上被威胁了两次,这人要他找一个人的行踪。
三小时后,佩奇送来了一个盒子给他们,里面是那个叛徒近24小时的行踪,附带一张他穿戴新家族高级干部徽章,出入奴隶市场的照片。
众人停下了手上的事,专心的看着少主阅读内容,也看着少主的嘴角不断抽搐,最后狂笑。
13号,17号,6号,20号……这个家伙四处乱窜,让他们在香波地浪费了整整两天的时间,竟然还敢留在这个岛上开庆功宴吗?
“像不像打地鼠这种游戏?我们拿着锤子,地鼠躲个不停,迟迟不能结束游戏让人很烦啊~”
男人狂笑出声,脸上的青筋却告诉大家,他现在并不是想笑。
“明天去他们开庆功宴的现场,然后杀个痛快吧。”
“唐吉诃德家族可不是人人能捏的软柿子,让忘了的人都想起来吧。”
多弗朗明哥狠狠捏碎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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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一刻,他们相遇了。
“呋呋呋呋……漂亮的小姐还是闪远些,这里很危险哦。”
男人的头发张扬的立起,墨镜掩盖全部的情绪,嘴角夸张的上扬,他手指摆动,透明的丝线黏在那人手腕,他自己在不可置信中拿起了枪,自尽了。
那人身后一众准备反击的手下仿佛得到诏令,纷纷死在自己枪下,硝烟震慑了所有奴隶。
“唐吉诃德家族驾到~”
有人颤抖着,试图缩到角落,“海流氓……多弗朗明哥……”
唐吉诃德家族的众人在多弗朗明哥身后,一个眼神都没有分享给说话的人。金发男人丢出一个人头,有人哭喊道“首领!”
他毫不在意,张大臂弯,以拥抱世界的疯癫姿态,笑着说,“这里以后就是我多弗朗明哥的地盘了。”
笑了一会儿后,他开始数着在场的人数,像小孩子做游戏那样随机选择,“点到谁就是谁……就你啦,呋呋呋呋呋~!你要去哪?”
多弗朗明哥比划下,“迪亚曼蒂,你来教他吧,怎么做一个主持人。”于是被叫到名字的长发男人和被点到的墨镜男走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