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只有一半,他也有信心,自己拥有的会是更多的那一半。
“你不想吗?”多弗朗明哥问。
让她重新站在你身边。
想。
但任何人觊觎她,对他来说都是一种……什么呢。
克洛克达尔想到刚才,不只是失望。
他很生气。
愤怒和嫉妒在胸腔里复杂的涌现,几乎要将他撕裂。
怎么可能和你联手呢,多弗朗明哥。
一个鹰眼还不够吗。
他怎么能接受……
是了,那个克洛克达尔不想承认的事情。
她没有来找他,阿拉巴斯坦的欢迎会终究是他独自看着热闹的烟火,出席国王的晚宴。
她没有来。
不仅如此还有了别人。
正如朱诺所言,赫卡特不懂感情。
她……只是想要人陪她一起,所以无论是谁都可以,他只是偶然得到了那些,魔龙从没有一瞬间属于他。
他心里某个角落,不愿被承认的情绪是,委屈。
为什么她为了结婚而结婚,为了恋爱而恋爱,这样……他算什么?帮你实现梦想的工具人吗?就算有了别的想法也要说清楚……
这样的想法让克洛克达尔自己都吓了一跳。
委屈?哀怨?有必要因为一个女人把自己搞成这样吗?
他看了眼热衷于讲述计划的天夜叉,手中鸟笼形状的丝线,既恶心又可怜。
用这种方式留下她有什么意思?
没有灵魂的躯壳而已,他还没有下作到这种地步。
克洛克达尔轻嗤,“无聊。”
“所以……是拒绝吗,鳄鱼?”多弗朗明哥笑容不停,“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要放弃了呢~”
洞察人心他是好手。
似乎比起联手,他对克洛克达尔的放弃更愉快。
真是明显。
“我跟你不是同类,小鬼。”克洛克达尔还嘲讽了一句,“顺便一提,你那副姿态真是难看啊。”
简直就像是跪地祈求爱意的乞丐。
满意看到男人愤怒的脸,他走到船长室,水手扬帆起航,男人丢下一句,“我不要她了,喜欢的话就去抢吧。”
回到阿拉巴斯坦还有更重要的事。
所有的愚蠢和不理智,就到此为止吧。
他和多弗朗明哥可不一样。
把人用这样的方式留在身边又有什么意义呢,只会让自己看起来更卑微。
不被爱的家伙,才会不择手段。
要他向女人低头,这辈子都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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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巴斯坦的四季都是炎热无比,但这里生活的人们总有自己的顽强意志,能在石缝当中发芽,在贫瘠的土地上开出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