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像医院这种人来人往的地方,如若当事人廖慕阳对当事人林笙有任何不妥、伤害人身的行为,那他为何不向人求救。”
“至于所谓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这种猜想,已经被刚才上交法庭的那份鉴定所击破。”老爷子看着林书平和那位年轻的律师,面不改色说的轻松镇定。
“被告与当事人处于热恋阶段,热恋阶段人通常会有爱情至上的观念,从而失去一副份的独立思考能力与理智,法庭我方不认为刚满十八岁且第一次正处热恋期的当事人有清晰做出决定的能力。”
“法庭,原告与其代理人所说并无证据,并不排除胡乱编造抹黑的嫌疑。”
“你这是强词夺理!”
“肃静!”
老爷子看着说不过就开始急的年轻人轻轻地摇了摇头,默默地想着现在的后辈还是经验太少啊,而且这么容易就被激怒的性格着实是不适合当律师,更何况他说话已经很嘴下留情,那些拐着弯骂人还不带脏字的话还一句没说呢。
法庭随着法槌的敲击声又一次安静了下来,只不过这次静的时间有些长。
“被告原告,是否还有发言。”
“没有了。”老爷子气定神闲地开口了,毕竟一早就说了这场官司谁做原告谁吃闷亏,更不论听审团的提问确实是神来之笔,虽说这不断两极反转的局面有些消耗脑细胞,不过最后结果是预想中的就行。
年轻了律师转身低声的和林书平交谈许久,最后在两人都说的上十分难看的面色上结束了对话。
“我方也没有了。”
法官听完年轻律师的话,再次敲了敲法槌,开声道:“由于原告被告双方皆证据不足,本庭宣判被告人廖慕阳无罪。”
“如不服本判决,可在…”
接下来无非就是官方的可提出上诉的话语,这话在场的人都知道,自然也就没那个心思听了,等着法官和审判长下庭,这结束官司的法庭也不再像此前那样的肃静无声。
认识林书平的纷纷一拥而上,围在了林书平身旁,安慰着这个在他们眼里受尽委屈、有苦不能言、因为证据不全而讨不到公道的受害者,再者就是义愤填膺的怒斥廖慕阳和林笙。
甚至有些情绪再上头些的、亦或是想趁机巴结巴结院长的,直要上钱去拦住林笙以长辈的身份“教训”几句,不过有廖慕阳和廖老爷子在这事自然是不会让小朋友受一点委屈,这庭审一结束两人就护着小朋友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