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亚回过神,她只是想起了以前的事,不自觉把眼神落到了萨博的嘴唇上,真不是故意的。抱歉地笑了下,她对萨博说:"这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岛上的财政一向由我的副船长管着,等会儿我带你去见他,你同他商量......"
她顿住话头,一直开着的见闻色察觉到有人推开院门进来了。总有种不太妙的感觉,她一把推着萨博往楼梯口走。"你先上去,我不让你下来就别下来,也别出声!"萨博懵懵地跟着她的力道走,听话地两步上到楼上。
楼上是路亚的卧室。一张雕花木床挂着月白色纱帘,床边一只小小的床头柜,歪歪地摊着一本没看完的书和一叠吃了一半的糯米糕。同色系的衣柜顶上摆着几只木雕的麋鹿,窗台前的小书桌上立着一只玻璃花瓶,里面插着几束怒放的火红银莲花。
楼下传来说话声,他屏住呼吸,不再乱动。
敲门声响起后路亚拉开屋门,门口站着意料之中的男人,她忍住再啪叽关上的冲动,尴尬地笑了下。"真是巧啊。"阿西,她到底在说什么啊!巧个鬼......
[情夫找上门了,另一个情夫在房间藏着,不愧是你,我们的路姐]
[库赞快去楼上!抓奸在床的机会错过了就不会再有!]
青雉俯下身靠近她,两人呼吸相闻时点了点头,"嗯,看起来还很有精神。你的船员说你生病了,让我很担心啊。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其实是不太想的。尤其在她金屋藏娇的现在。
"当然!请进!"路亚以一种热情得有点假的姿态把青雉请进门。桌子上萨博的杯盏已被扔回了柜子里,她重新拿出一副新的杯子,给青雉倒了杯他爱的独家配方的咖啡。今日的温伊利有点热,路亚轻轻抬袖擦了擦额角的汗,端起咖啡抬头,发现青雉正专注地凝望着她。
回想起那个尴尬的夜晚和更令人尴尬的清晨,快要沸腾了的温度一下冲上路亚的脸颊。她磕磕巴巴地道歉:"对、对不起......那天我不是故意的,酒后乱性是我的错,请原谅我。"标准地鞠了一躬,奉上咖啡。
原本跑这一趟就是为了道歉的青雉:??
他还以为路亚是因为他趁她酒醉之危要了她在生气,所以才不告而别。这件事不管怎么看吃亏的都不是他吧?要说他难受的只有一点--食髓知味后又只能看不能吃真是一种残酷的折磨。只能说他家小姑娘的脑回路在某些时候总跟常人不太一样。
"我没生气。"他好笑地说,又换了一个能让这个别扭的姑娘不那么在意的解释:"既然你我都是自愿的,那这只是一件很平常的事,不是吗?"
"你要是这么想,我就放心了。不用我负责任就好。"路亚呼了口气。
青雉:......总觉得哪里还是有些奇怪的样子。
楼上的萨博很有些尴尬。他并不是想偷听两人的谈话,但房间就这么大,他想听不到也不行......谁会想到七武海和海军大将是那种关系呢,要是提前知道她和大将关系密切,革命军说不定根本就不会选择和她合作。话说听到了这些话的他不会被杀人灭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