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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犬背后多了一道从肩膀斜贯腰腹的沟壑般的伤, 他却浑不在意,反而趁着路亚下手的时候以一个肘击的动作往后击出,岩浆如利箭般喷射,路亚用飞雷神闪到他处, 却还是被岩浆擦到了头发。

    路亚抱着一撮烧没了一半的秀发,想到它曾经乌黑发亮的样子不由悲从中来,当即哭得声泪俱下,"我可怜的头发,你死得好惨啊!"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总之,节哀]

    [路路不哭,咱头发还多着呢,不缺这几根]

    "不行,我要为它们报仇!"路亚义正词严地说。

    她这副一本正经好像赤犬杀了她至交好友的样子让自己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白哉扶着额头,满脸写着"这个智障",但自家同伴还能怎么着呢,只能帮她遮掩一下。

    "我们是有诚意要结束这场战争的,赤犬大将一定要纠缠下去吗?我听说过你的正义......"白哉可疑地停顿了下,路亚在一旁小声提醒:"彻底的正义。"

    白哉面不改色地接下去:"彻底的正义--难道你的正义就是不看形势地去消耗海军的有生力量,直到海军无力为继,彻底衰败吗?"

    嚯,好家伙,连有生力量这种词汇都出来了,不愧是她家有文化的副船长!

    弹幕给路亚出主意:

    [路路,这种时候需要一个□□脸一个唱白脸,一味讲和对方还以为你们怕了呢]

    [虽然我也不希望再打下去了,但战国刚才那个条件绝不可能答应,周扒皮一样,要把我们可怜的艾斯宝贝送进海军本部那不是送羊入虎口嘛!]

    [路亚,凶他!凶死他!]

    路亚一想确实是这个理,把脸一肃,抱起枯了一半的秀发又开始哭唧唧:"我可怜的头发啊!我不管,我一定要给你们报仇,让这个可恶的家伙血债血偿!"

    赤犬摸了下背后血淋淋的伤口,这点伤他倒是不看在眼里,不过对方这表现,他总觉得跟她的伤比他这都能算绝症了吧。

    骨子里十分大男子主义的赤犬欣赏的是那种温婉可人宜室宜家的女人,在他的概念和阅历中实在无法理解这世上怎么会有路亚这么厚脸皮的女人?她是修行的时候顺便把脸皮厚度也提上去了吗?

    白哉嘴角抽了抽,差点又忍不住抚额。有时候面对路亚会让他有种看到四枫院夜一的感觉,幸好他如今已比年少时沉稳许多,还能绷得住。

    路亚仍在那边涕泪横流地控诉:"你根本不知道它们对我有多重要!你们这些无情无义无理取闹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