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经有性别相同的少女介绍着香水,但是水银色发的少女丝毫不在意。
好像有点太香了。这么想着,果不其然,年幼的小蛇打了个喷嚏。
“唔——”少女不太适应的揉了揉鼻子,水银色的瞳孔里带有一点水光。看到她这个样子,男人微笑着摇了摇头,“好了,说别的事情好了。”这时的他好像恢复了之前的样子,将一缕头发捋至耳后,他示意对方坐到旁边,而不是坐在地上。
“你打算在这里待多久?”
这是少女在阿代比灵天文台生活的第五年,现在的她已经很好的融入了这里,甚至可以说融入了人类。
克蕾克丝贝沉默了一下,“我还想再待上几年。”她想到了风趣幽默的老教授,性格各异的同学,严肃执着的老师,在阿代比灵她学到了很多的东西。这里有一种家的感觉,哪怕是那片有着她同类的地方,都不算她的家,唯有这里。
男人叹了口气,声音微沉,细密浓长的睫毛遮住了眼睛,嘴里吐出的话却冷硬无比。“我想你应该知道自己和他们是不同的。你注定要离开这里,这里不会是最后。”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膝盖,“你还有更多的时间,注定无法在某个地方生存。你一定会在世界中流亡穿梭。”
这都是既定的命运。
少女扯出一个笑容,“听上去不太好。”放在裙摆上的手缓缓转过来,掌心朝上。那双水银色的眼睛看向掌心的纹路,似乎在描画上面的纹路。
“确实不太好。”男人耸耸肩,“但你总要习惯。”似乎想到了什么,他伸手摸了摸怀里,掏出了一个小小的铁盒,还没有巴掌大,一打开,是一根根烟,随便选择一根叼在嘴里,并没有点燃。“用人类的话来说,好想是叫——”
“人总应该向前看。”
两道声音一起响起,显然他们不谋而合。男人叼着烟,说话不太清晰,“是啊,总要向前看的。”克蕾克丝贝平静无波的声音再次响起,“先生,请恕我直言,通常情况下,这句都是在有人逝世时,他人为了劝慰生者,或者经历了重大挫折时,才用的话语。”
“不要那么在意。”修长的食指与中指夹着烟,男人笑了起来,“克蕾,有人说过你很恭敬有礼吗?”少女点点头,不太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男人又问:“那有人说过你很古板吗?”少女摇了摇头,这种话倒是没人和她说过。克蕾朝对方投去了疑问的目光,只见对方仍然带着笑容,“我想你很适合当个女仆?”
“女...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