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豆腐()(1 / 2)

担心一天没吃的姐姐会更虚弱,白络只好先放下手里的棉花弹去给她热粥。粥其实一早就熬好了,里面加了菌菇和木耳,热好之后再浇上排骨汤,坛子里夹根酸黄瓜作配菜。把大屋的折迭桌拿到院子里,两人就着微风在秋日里散散病气。

    棉被做得有点大,家里没有适配的被套,只好把原先的剪开再和别的拼一块,这样一来就显得整个棉被有点滑稽。可齐案眉觉得这两种配色撞在一起就跟白络一样,调皮又可爱。白天,她们把所有被子都抱出去晒。晚上,把原先的盖被铺在床上加厚垫被,新的盖被缝好铺在床上。人躺上去能感受到阳光的味道。

    新被褥很温暖,白络缩在里面只露出头顶,整个扒在齐案眉的身上,说话声音闷闷的从里面传来。

    “你这个病歪歪,这下终于不会挨冻了。”

    病歪歪头靠在枕头上,手在外面隔着棉被拍着白络的背,哄小孩似的。白络在里面闷一会就受不住了,这个天是有点冷,但还没到冻死人的季节,就这么捂一会身上都开始冒汗了。

    “热死了热死了!早知道我们分被子睡了。”

    齐案眉帮她擦额头的汗,又把被褥往下拽拽,安慰道:

    “今天它吃了好多太阳,睡一晚就不会热了,你要是热,就把头露出来,脚也可以伸出来,肚子盖好就行。”

    白络在被子里跟小猪拱奶似的,发现今晚的床板没吱嘎叫,才想起垫被加厚了。又黏黏腻腻挪过去把人抱住,嘴里不正经。

    “姐姐,跟我一起摇床板吧。”

    她说完也不等人答应,又缩进被子里,在齐案眉脖子上舔来舔去。齐被她舔得发痒,也不忍心推阻,手从外面拿进被子里,顺着白络后脑勺摸下去。

    “好冰!你这个坏女人…谋杀亲老婆啊!”

    白络每次做之前都要抱着她的胸啃一会儿,今天含得有点久,乳尖被吸的隐隐作痛。把人从里面捞出来时满头的汗。

    “衣服脱了。”

    内衬是一套黑t黑长裤,白络晚上睡觉不喜欢穿内衣,胸前稍微刺激就硬起小肉粒。她隔着布料试图把自己的乳头和齐案眉的对上,伏在上面身子前后晃动摩擦。

    “嘿嘿,我们在斗奶。”

    不知羞耻的话让齐案眉小腹一紧,按住不听话的人,帮她把衣服脱掉,然后略带命令的语气。

    “裤子自己脱。”

    两人在被子里赤裸着抱在一起,绵软相贴。白络一只手圈着齐的肉棒,上下套弄,一只手替齐理着耳边的发,唇凑过去接吻。齐案眉在这种事上不太会主动,每次要么是被动要么是被引诱着主动。她被白络吻着,孽欲被俘虏,喉咙里开始发出难耐的声音。

    “硬了没?”

    明明就在这人手里握着,却被明知故问。

    “要插进来么?”

    白络分开腿,腿心抵着齐的胯骨磨,毛发和湿软将皮肤磨出红痕和水痕,惹得齐案眉忍不住夹起双腿。

    “姐姐抱我嘛~也摸摸我~”

    她带着齐的手探到自己的穴口,那里温热湿润。然后掰开中指按着手背滑进去,白络被刺激到敏感处手上的动作也加快,两人在被子下互相为对方手淫。

    不想把新晒的被子弄脏,摸一会就插进去了,齐案眉抬着白络的小屁股,把毛巾垫在下面,叮嘱她别乱动。两人抱在一起,像白络说的一样缓慢而激情的摇。

    “姐姐…”

    “嗯?不舒服么?”

    “太慢了…”

    “好,我快点。”

    齐案眉送着胯,把硬挺更快的在温柔乡里抽插,被子里一团火热,两人忙出一身汗。

    直到穴肉开始收缩,齐案眉攀住她的肩准备给予最后的冲撞。不过几下白络就嘤语着陷入高潮,阴道裹挟着潮水向齐案眉涌来,搅得她精关一松,射在里面。两人绷紧的身子具是一顿,急促的喘息逐渐绵长。

    白络好了之后又缠着她要,抱着她汗涔涔的背,双腿挂在她臀上。齐案眉不好意思说,她和白络身体构造不一样,阴茎每次射完如果不软下去,一直硬着会很疼。由于还没来得及软又被勾着咬了进去,下体被裹得胀痛,丝毫没有快感。

    白络自己玩了一会发现齐案眉僵着身子,整个人状态有点不对。心想这也太快了吧,这就又要射了?直到身上那人痛呼出声,捏住她乱动的屁股,软软地叫她。

    “络络…”

    “我疼…”

    白络心想不会玩脱了吧,给她唧唧弄折了还是咋,一下子慌了神,忘了动作。嘴上结结巴巴询问情况。

    “哪里疼啊?是我太用力了吗?你要拿出来吗?”

    其实只要等一会就好,刚射完的阴茎还很脆弱,过了不应期就算还硬着也是可以进行活塞运动的。齐案眉被她的叁连问逗得一笑,抱住她的脑袋摸摸。

    “等我一会就好,你太着急了。”

    白络听她这话热血一涌,本就红润的脸愈发滚烫,但又不想逞言语一时之快怕伤害到齐,只好奋力反驳。

    “才不是!”

    然后受到更加温柔地抚摸,耳朵被齐拿在手里轻轻地揉搓。

    “嗯,不是你的错,但还是要告诉你,我的身体和你不一样,不能连续做这种高强度的运动。”

    白络大概明白了,略思考一下,有些自责地问:

    “之前我是不是也弄疼过你?对不起啊…”

    “也不是每次都会疼,不用对不起,”齐案眉贴到她耳边,热气伴着说话声音往白络耳廓里钻。“你下面那张小嘴,每次都咬得我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