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孕期(微)(1 / 2)

“我住106,孕晚期有什么问题,可以在自由日中午12点之后过来找我。”

    说完彭媛起身要走,齐案眉跟随其后,送她出门。

    “还有事吗?”

    身后的人脚步停顿。

    “照片还在么?”

    “在,我留档了,有时间带你去中心拷一份。”

    “谢谢。”

    彭媛朝她笑笑,从兜里拿出几颗大白兔。

    “给你老婆,注意摄糖。”

    手里的奶糖还存着温度,生产者似乎对包装有着某种情结,上面印着古早的年份和繁体标识。齐案眉看着她走进电梯,透过门缝对视,直到电梯门合上,才从消化这一系列事情的思绪中走出来。

    回到房间,白络抱着书靠在床上。见她手里握着东西,放下书过来讨要。

    “哇!哪里来的?”

    齐案眉替她剥糖衣,手指纤长,拈着奶糖送到白络嘴边,白络早早等着了,舌尖裹着含进嘴里,湿润舔舐到半个指尖,惹得齐脸上一热。得到甜处的人含着满腔奶香凑到齐的嘴边,贴上去和她接吻。吻得七荤八素,松开时嘴角溢着奶渍,被白络卷吃入腹。

    “甜不甜?”

    “甜,你很甜。”

    白络很满意,拍拍床边,让齐案眉坐上来,再拿住她的手放到肚子上。

    “彭医生说不能总是摸她,容易脐带绕颈。”

    白络嘟着嘴作势要闹,嘴里含糊说着:

    “可是我感觉肚皮有点紧,热热的,你摸我我会舒服点。”

    “好吧,舒服点没?我给你降温。”

    说是给降温,手往别处钻,指尖微凉,碰到白络的胸口。

    “嗯…你!干嘛呀?有点痛…”

    胸也涨涨的,被猛地戳到还会隐隐作痛。

    齐案眉顺势整个覆上,手上抓捏,感受掌心的肉粒逐渐硬挺,然后收手退出来。

    白络被她按得舒服,酸胀缓解不少,顶端酥麻。突然地暂停让她不好意思提继续,侧身歪进齐案眉的怀里,手臂捞住她的脖子抱住,把胸贴在同样柔软的地方磨蹭。

    “我之前还觉得你老实,现在想来,我只有六点要说。”

    她腾出一只手,食指在两人面前点点,边点边数,刚好六个点。模样可爱,像是只讨要的小猫,肉垫软软踩在齐案眉的胸口,让人溢满喜爱。

    齐案眉帮她把内衣脱掉,方便手出入,两人躺在床上玩按摩游戏。孕妇体力跟不上,白络到了一次后就疲软了身子,窝在齐的胸口闭目休息。看着她的睡颜,还没有得到释放的人拿起她的肉垫,放到自己的热硬上,带着上下圈弄。

    白络虽然睡下,但还是残存些清醒意识,她能感受到手中握着热源,通过滚烫和跳动接收爱人难捱的欲望,下意识把手圈紧,五指不安分地挤压扣弄,惹得齐案眉直想把她按在身下。

    “嘶…睡着了还握这么紧…嗯啊…”

    齐案眉随着她的抓握呻吟,下体在她手中顶弄,想要释放的欲念追着思绪乱跑,顶弄的速度越来越快。

    “射你手里…喜欢肉垫…啊嗯!”

    最后泄在了白络手心,一滩白浊捧在手里,五指粘腻,指缝之间也具是难以名状的浊丝。齐案眉抽纸盖住自己在白络手里的淫液,把已经进入不应期的肉茎抵在白络腿肉上,隔着肚子亲吻白络嘴角,舌头描摹唇形。

    “络络…让姐姐再蹭蹭…”

    白络意识不清地回应,被人擦拭精液,手掌恢复清爽。齐案眉亲吻时紊乱的气息浇在两人口鼻之间,嘴里含糊唤着白络小名,下体胡乱在白络腿心抽动。异样的疼痛让她更加奋勇,抽动加速,直到肉棒受不住后逐渐疲软,痛感随着热欲的消散而逐渐明朗,刺激着齐案眉弯腰收腹蜷缩起身子。

    她习惯在心灵感受到痛苦时让肉体也受到痛苦。痛苦会随着时间淡却,但真相不会。

    隔日旧部就找上门来,齐案眉被带去旧部还未分编的临时营地。在她寻来那会旧部就已经有人了解到情况了,考虑到齐案眉的特别,以及当时情况复杂,了解她的需求后旧部就开始向上申请了,这会申请批准材料下达,需要齐案眉去签字。

    “只需在签名处签下你的名字,就此脱掉军籍。”

    女官递过来签名笔,未施粉黛的脸上满是坚毅和沧桑,她们曾经共同经历过疫情,熬过战争,从支离破碎到家园重建。齐案眉最后一次朝她行军礼,接过笔,逐划烙上自己名姓。

    白络等了一天,宝宝踢得她肚皮疼,这会终于消停,她才有心情坐着吃点东西。基地的食物为了保证产量基本忽略掉口感和营养,米饭很糙,配菜是地瓜叶,白络皱眉吃完。齐案眉开门回来,拎着一袋女官赠送的礼物,里面是婴儿衣物和一些育儿用品。

    白络看到她,嘴一瘪立马溢满委屈,从沙发坐起,扶着腰腹挪过去抱住齐案眉换鞋弯下的腰身。

    “怎么了?”

    齐案眉手伸到后面护住她,慢慢起身,然后把她转过去,帮忙拖住肚子,两人迭着走到沙发前坐下。

    “姐姐~我肚子疼。”

    “频率有越来越快么?”

    “不是宫缩,是宝宝,她小手小脚劲儿不小,今天胎动太厉害了,好疼…”

    齐案眉心疼,她的络络刚成年不久就要经历为人母的痛楚,罪魁祸首还是同为女性的自己,她有一瞬觉得自己不配,在小村时被年纪比自己小的女孩照顾,重活被包揽,经常生病,害人担心。自从络络怀孕,她尝试担起孩子另一位母亲的责任,却时常心有余力不足,还要白络宽慰。

    “怀孕的是我就好了…”

    她轻抚着白络发热紧绷的肚皮,声音略显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