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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光,这也是你父亲的心意,好一点的球拍也便于你学习。”

    我停顿的时间有点过长,他们以为我不想买面前这种,一向严厉贯彻节俭严谨的祖父甚至在劝我收下这款抵得上我半年零花钱的球拍。

    我记得球拍的好坏好像不会影响我的学习吧?

    我看向父母,彩菜妈妈劝我试试,而父亲的表情有点紧张,我咧嘴笑了笑。

    “……谢谢您,父亲。”

    我收下了。

    “国光果然很喜欢网球,平时就要多笑笑啊!”

    母亲扑上来捏我的脸,我不敢挣扎。

    失算了。

    也许是我表现的与平时太不一样,长辈们认定了我对网球很感兴趣,除了祖父会嘱托我不要忘记柔道训练以外,母亲更是开开心心把我送到网球俱乐部,让我开始了初学者的痛苦时光。

    挥拍真的好累啊。

    就算我能从记忆里知道手冢国光的绝招是什么,但也不代表我现在七岁毫无经验可言的网球初学者可以一步登天。

    从不抱有幻想的我在日复一日的网球柔道交替训练里挣扎。

    网球俱乐部也有安排比赛,但更像是初学者交流水平,同龄的人彼此都没有多厉害,进度最快的也只能打完一场七个球。

    我应该算体力好的一位,我勉强可以打完七球全场,但这并不值得骄傲,普通的打球方式不符合我的作风,我一向认为做就要做的最好。

    我的日记本逐渐开始往后来的训练表演化,把一天的训练的内容记下来,反复琢磨里面的不足,配合职业选手的录像和我的记忆,找弱点是我每天网球训练后必做的事情。

    网球,只要打到场地内别人接不到的地方就可以得分,那还有比场角更合适的吗?

    我抬手把球发出去,球砸到了对角弹出去,对方没有反应过来一分就已经到手。

    那位手冢国光的想法应该是和我一样的,能一步做到事为什么要分两步来做,同理,我能发球得分为什么要来回跑动接球。

    虽然这种发球还不够完善还有余地,但目前已经足够。

    我十分知足。

    ☆、2

    我是手冢国光,十岁,青春台第一小学五年级,刚从瑞士的马特合恩峰回来,就被母亲拎到了乡下的外公家居住。

    虽然期末考试已经结束,但是名义上还有期末典礼和恳亲会要参加。

    “没关系的国光,还可以住一个礼拜。”母亲完全不着急,我只好答应下来,“舅舅家的大辉和他邻居家的五月也在,国光也可以和他们一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