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教练。”
我仔细研究过零式的原理,对眼力和动态实力的绝对要求和对旋转的精准把握才有零式的出现,但这种球对手臂压力很大,我就算学会了也不敢多用
我在教练的要求下开始进行高强度的基础训练,多半是挥拍,拿铅质球拍击球,蛙跳一系列的枯燥训练,一套做下来我差点瘫在地上,还好扶着自己的膝盖稳住了没丢脸
“还算可以。”教练的语气也听不出满意,“再做完一套就可以回去了。”
“是!”
那天我是被教练扶回家的。
这种地狱式的生活让我仿佛提前进入了u17,直到真田来拜访,我才逃离了苦海。
其实是教练没空,让我自己训练就走了,训练内容还是很多,但比教练时不时加个训加个赛要好太多
真田手冢家会互相拜访,上次是真田去东京,那这次就是我们前往神奈川
祖父们去切磋棋艺了,真田负责招待我。
真田家和手冢家的风格很像,但院子更大些,真田端来了他母亲准备的茶水,纠结了半天还是开口:“手冢,我想和你打一场。”
真田这个人很正直,但和我不同,他藏不住事,在他开口之前我就大概猜到他有话要说,不得不说他的表情真的太好猜了
真田挑选的网球俱乐部就在他家附近,轻车熟路的,一看就常来,他站在网前认真问:“一球定胜负,你要哪面?”
“正面。”
真田转了拍子,图案正面朝上
“手冢,你先。”
我站在发球线上准备发球,旁边有人来了:“不介意的话,我来当裁判吧。”
“幸村!”真田喊了对方一声,我看过去
幸村精市,国中网球界第一人“神之子”,可惜因为生病错过了关东大赛,最关键的是幸村的精神力绝招yips,让我一度怀疑这不是什么玄幻网球
“我是幸村精市,很高兴见到你,手冢君。”
“我是手冢国光,也很高兴见到你,但比赛可以开始了吗?”
我站在球场上的时候就会下意识进入排他状态,这和冥想的习惯有关,如果幸村感觉被冒犯了那我只能打完再道歉
真田摆出个接球的姿势,大吼:“来吧,手冢!”
我抬手把球往对角打,真田还没反应过来,球已经出界了。
“1-0,手冢得分。”
轮到真田发球局,他的表情已经凝重到忽视不了的地步,上来就是一个快速发球,球在中途似乎神隐了一瞬被我捕捉到打了回去
“不愧是手冢,看不见的引拍也能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