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媛媛:还不是害怕你在外面被人打死!
茨木跪坐着把脸埋在唐媛媛的膝盖上,毛茸茸的脑袋在她的肚子上来回蹭,较长的鬼角被他刚好安置到了一旁没弄疼她。
“看你玩的,疼不疼?”唐媛媛慢慢地摸着茨木的头,也不在意自己衣服上被蹭上血液的事情,她最是受不了小儿子这么在她的面前撒娇,可爱到让她恨不得满足他全部的要求。
“不疼。”但是茨木却是不会在唐媛媛面前露怯的性子,哪怕逞强他也要嘴硬一波,但是处于妖怪自愈的需要,茨木的眼皮有些睁不开:
“挚爱,我想睡觉。”
茨木的眼睛眯了起来,声音都有些有气无力的,他所表现出来的跟小时候玩累了回家撒娇时的样子几乎没什么区别。
唐媛媛轻笑一声,用手把自家崽子的眼睛捂了起来:“睡吧,到家了我叫你。”
以前在家的时候有惠比寿老爷子插旗子给他治疗,现在的伤口就只能靠他自己慢慢愈合了。
茨木没反对,就这么安静的睡了过去,没一会儿呼吸就平稳了下来。
鬼切看这一幕松了口气,知道唐媛媛已经忘记了他们的所作所为,继续努力的减少自己的存在感,避免被盯上再挨一顿打。
但唐媛媛忘了不代表其他人忘了,尤其是被欺负了的彼岸花,可是把鬼切抢她小花花的仇记得牢牢地,等唐媛媛把茨木哄睡套上隔音结界之后,彼岸花就开始告状了。
“爱人,我的花朵们......”
彼岸花这一提,唐媛媛终于想起来还有这一茬,包括鬼切,连带着沉睡中的小儿子都是她要教育的目标呢。
只是茨木受伤比较严重,不方便现在动手,只能麻烦鬼切来接受这沉重的来自阿妈的爱了。
她核善的看向把自己团成球球装作啥事都没发生的鬼切,温和的向他招手:“来,乖宝儿,快过来~”
声音有多温柔,就证明自己一会儿挨打有多疼,鬼切很明白这个道理。
“姐姐......”那时我控制不住自己。
眼见这次难逃一死,鬼切试图把锅扔给觉醒后的自己,但是很明显这条路在唐媛媛这边是行不通的。
“哎呀,我听说,你这次是以原来状态抢东西的呀。”
一句话说完,鬼切就静音了,他看着唐媛媛,眼睛中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
他转身把自己的手展开递到彼岸花面前,手心上是一朵已经蔫了的小红花。
声音怂怂的:“还给你,我不吸魅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