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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泽消太将上面的男性照片和记忆对比了下,说:“我不记得这个人,他被送到了哪家医院?”

    “就在市医院,不过入院三小时后就因为抢救失效去世了。”

    相泽消太皱眉,“有话直说,别卖关子。”

    “真是急性子,就不能猜猜看吗?”

    马渡秀忠带着笑意的声音从听筒内传出,等到相泽消太警告性的喊了他的名字,才轻咳回到正事上。

    “三个月前,某个学术网站上刊登了一份论文,标题为‘论药物改变个性的可行性’,指导教授是畠山臣吾,作者是他的学生下西晃诚。”

    “再听这个,下西晃诚已经有两个星期没去上课了,按学校登记的家庭住址找过去,是个正在建造的新大楼,半年前那里的居民楼因为地震整栋楼都下降了一层,那之后被某家上市公司买去了土地开发权,再过个把月新的商业区就要在那开张了,听说那里有——”

    “说、重、点。”

    “咳,总而言之暂时找不到下西晃诚的住址,现在正在用人脸识别从各处的监控里查询对方最近出现的地方,至于下西晃诚的资料,我已经发过去了。”

    打开文档,相泽消太一眼就看到了下西晃诚的名字下方,无个性三个大字。

    “你现在在看了吧?要我说,我们这次是真的碰上天才了。”

    马渡秀忠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无奈。

    “十八岁以前的信息资料全都被建档密封了,我正在尝试申请解封,但是按照现在的情况,被驳回的可能性很大。”

    对于这个年纪的人来说,会被建档并且密封无非就两种情况,一是年幼时便失去父母,或被抛弃的孤儿,被领养走或是自立门户后便会被封存过去,另一种则是战死英雄的遗孤,确认死亡后便会为他们的孩子建档,算是一种安全保障。

    如果是第一种,大多孩子在离开孤儿院后都会更改名字,也就是说,下西晃诚很可能并不是本名。

    这真的是非常糟糕的消息,对于这类人来说,他们本身就拥有两个不同名字的有效证件,哪怕原先的证件按理说应该是作废的,只要找得对地方,还是有人能够在此基础上做出真假难辨的新证件,甚至能够骗过机器。

    毕竟在系统里,这个名字本来就是他的。

    要是那样,就真的是大海捞针了。

    “除此之外,我还让人去对比了资料库里的证件照,说不定就走运发现了第二个一模一样的人呢。”

    话是这么说,但马渡秀忠自己也没抱多大希望,只不过是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罢了。

    “真是不敢相信,他在学校里读了两年,居然没一个人知道他住哪的。”马渡秀忠叹息说。

    “既然他和那个教授经常待在一起,

    作者有话要说:  说不定能从教授那里找到规律,去查查畠山臣吾这几个月的行程。”相泽消太提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