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忙吗?那我晚点再来。
花酱有看到的吧?快回我一句啊。
他们说你死了,是骗我的对吧?
快回我啊!】
密密麻麻的一整页,到了最后几乎都在重复同样的话,用他最熟悉的笔迹。
沢田纲吉拿着日记本的手微微颤抖,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抬起了突然罢工的手臂,翻到了后面一页。
【花酱早安,我这边的天气很好,风大蛮舒服的,你那里呢?
今天我毕业了哦,真想把毕业照给花酱看看啊。
里包恩问我是准备继续在日本上高中,还是直接去意大利,那里也有专门的黑手党学校,花酱觉得呢?
我准备去意大利了,也许会继续上学,也许会直接进入彭格列,恩,更有可能的是两个一起,里包恩是不会放弃压榨我的机会的。
花酱怎么不说话呢?你不是一直不希望我成为黑手党的嘛,只要你说不行,我就听你的。】
里包恩看着沢田纲吉眼神从涣散到集中再到涣散,这么来来回回变化了好几遍。
或许是不想再看那些独角戏了,沢田纲吉直接翻到了最后一页。
【花酱,我想你了。】
“啊哈!笨蛋阿纲这么大了还哭鼻子,羞羞脸!”
蓝波嘲笑的声音惊醒了失神中的棕发少年。
沢田纲吉抬手一摸脸,掌心全是泪水,这么一擦脸上黏糊的难受感更明显了。
哦,他哭了啊。
还好狱寺不在,不然又要大惊小怪了。
沢田纲吉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想。
他的表现证实了里包恩的猜想,第一次没有开口嘲讽沢田纲吉的软弱,而是递去了一张纸巾。
“里包恩你早就知道了吗?”
沢田纲吉用颤抖的声线问着那个仿佛永远只有一个表情的小婴儿。
里包恩不屑的看他,“你以为你瞒的很好吗?倒是提醒我了要给你加上演技课。”
“不要了吧。”沢田纲吉苦笑着求饶。
里包恩没有理会他,自顾自的拿起了桌子上的金属盒子,每个角度都研究了一会,里里外外都看了个遍。
正在沢田纲吉疑惑的时候,不知道对方按到了盒子内部的哪里,咔嗒一声响后,里包恩从隐秘的夹层里掏出了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