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
朝日奈花心中吐槽,忍住了想翻白眼的冲动,对着六道骸礼貌的笑,“真的不用那么麻烦,我可以自己走的。”
另外两人完全没有要理会她的意思,六道骸绕过了车子,态度强硬的将她塞进了后座。
直到关上门,里包恩才以倒着的姿势从车顶上方探下个头来,敲了敲窗户。
朝日奈花面带无奈的降下了车窗,“还有什么事吗?里包恩先生。”
“有件事我需要纠正一下,把你的事告诉我的不是蠢纲,而是十年后的沢田纲吉。”假装没看到少女突然变了的脸色,里包恩继续说,“事实上,除了奈奈妈妈,蠢纲没有和任何人提起过你的事。”
朝日奈花沉默了下,说:“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我也没什么意思,就是在称述一个事实而已。”
里包恩掏出一个信封,递向了朝日奈花,“这是十年后的沢田纲吉写的,里面写了很多很多沢田纲吉想告诉你,但没胆子说的话。”
“他本人的意思是,让我挑着帮他转告一下,但我没有兴趣做别人的传声筒,这封信给你,你是要看还是要扔要撕要烧都无所谓。”
“我很感兴趣哦,不如把信给我吧。”又绕回了驾驶座的六道骸突然开口。
里包恩没理他,手上一用力,信封就准确的飞进了朝日奈花放在腿上,半开着的粉色挎包里。
后视镜里的六道骸露出了可惜的表情,也不管会不会夹到人,直接用左侧扶手上的总开关,关上了唯一一扇开着的车窗。
趁着玻璃窗完全闭合前的那点时间,里包恩对朝日奈花说了最后几句告别的话,“再见了,朝日奈花。”
“祝你好运。”
那时候的朝日奈花还不能听出其中的深意,所以她只是笑着回了声谢谢,没有再见。
朝日奈花试图遗忘包里那封信的存在,方法之一就是与似乎想在她这里打听什么的六道骸聊天。
因为不知道这人到底在好奇什么,朝日奈花只能尽可能的避重就轻,说些不那么重要的事情。
奇怪的是,这人好像对她的事特别感兴趣,像是年龄爱好习惯这类的。
不会是个变态吧?
朝日奈花一阵恶寒。
还没过多久,她没弄明白六道骸的目的,倒是本人自己说出来了。
“对你了解的越多,我就越容易成功夺取沢田纲吉的身体。”
好的,这就是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