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泽消太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他仔细的打量着実知,同时内心计算着认错人的可能。
这个世界上哪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就算她不是朝日奈花,也一定是和朝日奈花有关系的人。
“真是失礼了,请问你的名字是?”
実知抿起嘴,终于露出了几分不悦,“在我回答之前,你可以告诉我这一切是为了什么吗?”
相泽消太没再打哑谜,他将手中的文件袋举了起来,拿出了里面的一摞资料,翻过来将正面对着実知。
“不知道你对[朝日奈花]这个名字有印象吗?”
不知道为什么,実知在听到这个名字的那一瞬间觉得心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
“...并没有,那是谁?”
哪怕只是半秒的停顿,也足够相泽消太想到很多东西了。
他抽出下面的那张纸,递了过去,“这是她的照片,我想你应该会觉得眼熟。”
実知没有动。
嘴里还咬着一块巧克力的坏理奇怪的看向了実知,然后将视线转向了相泽消太手中的那张纸。
从她这个方向只能看到空白的背面,就算因为光线原因能隐约看到点不同的颜色,但也不足以让她拼凑出整个画面。
又等了会実知还是没有动,男人也是一样,坏理干脆换了个姿势跪坐在椅子上,一手抓着椅背一手朝那张纸伸去。
相泽消太任由她从自己这夺去了印有朝日奈花照片的纸张,果不其然下一秒就听到了女孩的惊呼声。
似乎想到了什么,坏理的声音有片刻的停顿,然后她俯身在実知的耳侧轻声说道:“她不会是你的姐姐吧?”
坏理本来是想说妈妈的,但是看眼手上的照片,上面的少女怎么看都没成年,顶多也就比実知大个十岁,要不是她确定実知没有那么大,她肯定就说双胞胎姐妹了。
她自以为轻的声音对相泽消太来说并没有任何影响。
“她的名字是朝日奈花。”相泽消太看着実知,“一年前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突然失踪了,算上这一年也有十七岁了。”
“她的家人朋友都很担心,因为没有见到尸体,所以他们都不相信她已经死了。”
相泽消太一直在关注着実知的一举一动,自然没错过他在说死那个字时,她的身体有一瞬间的颤抖。
早在最开始遇到朝日奈花的时候,他们就有调查她的身份。
严格来说是两次。
第一次是他喊停的,那时候调查才刚刚开始,没查到什么有用的资料,不过也让第二次调查快了不少。
至于第二次,是因为他们完全失去了朝日奈花的行踪,不仅仅是字面上的见不到人,所有联系方式也是石沉大海,电话短信都没有用,除此之外他们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人,因此他又让人继续了之前没完成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