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是母亲离开后唯一会给她温暖的人, 坏理一点也不想这种事发生,无可奈何只能答应了治崎廻,并成了对方名义上的养女。
不过她也不傻, 为了确定治崎廻没有违背诺言, 她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要求去看望尚在医院的祖父。
治崎廻答应了, 甚至用个性维持住了前任组长的生命,却又正好保持在醒不过来的程度。
“有点麻烦的是我这边完全没有那个女孩的资料,也不知道她的个性是什么。”夜眼的语气有些沉重, “应该是很可怕的个性吧,不然治崎廻也不会保护的那么好。”
“有朝日奈花的话,应该不是治愈性质的个性。”根津自言自语的说着,“嘛,不管怎么样这是个开始,接下来就麻烦你注意那边的行踪了。”
夜眼点了点头,“如果我有发现朝日奈花或者敌联盟的人的话,也会告诉你们的。”
根津笑了笑,“那就再好不过了。”
“才刚发生了那样的事,要找到人怕是不容易。”相泽消太冷静地分析着,“AFO虽然已经死了,但谁也无法确定敌联盟没有其他的据点,就算没有,也不知道他和AFO手下还有多少人没被我们发现的,若是有心想躲,他们肯定是不会让我们发现的。”
“这确实是件很棘手的事呢。”根津点了点头,“我这边会继续寻找的,你们若是有什么想法也可以来跟我说。”
说着他看向了八木俊典,“或者说,你们已经有想法了?”
相泽消太也朝他看去,之间八木俊典脸上写满了欲言又止,眼神中也带着奇怪的心虚,顿时便皱起了眉,下意识觉得对方脑袋里正在想的不会是什么好事。
“是有一个。”八木俊典抬手曲起手指挠了挠脸颊,“虽然朝日奈桑现在失忆了,但我想有些事情是不会完全忘记的,只要适当给点刺激,说不定可以——”
“不行!”相泽消太黑着脸打断了他,“不管你现在在想什么,全部给我忘掉!”
八木俊典讪讪一笑,“你听我说完嘛...”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在说什么。”相泽消太的脸上完全没有好转的迹象,“先不提朝日奈花是怎么失忆的,你怎么知道她不是被人用个性强行抹去了记忆?如果是无法逆转的那种,就算你把所有人都带上也不会对她造成一点影响。”
“说不定呢...”八木俊典被相泽消太用咄咄逼人的语气说得有些心虚,整个人都微微佝偻了起来,就差没缩成一团了。
相泽消太瞪了他一眼,颇为恨铁不成钢的说:“拜托你拿出点作为第一英雄的气势来,连说话都轻得像个小姑娘一样是怎么回事?”
还不是被你逼的。
八木俊典在内心委屈地说。
“好了好了,多大的事啊,怎么就吵起来了。”根津当起了和事佬,“倒是难得看到相泽你这么激动的样子,倒是让我有点好奇欧尔麦特之前想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