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根津保持着这个姿势往旁边弯了弯腰,“相泽你不要一直板着个脸,偶尔也笑一个嘛。”
相泽消太表示有这样一个爱玩的校长,他一点也笑不出来。
“所以到底是什么事?”
根津没有马上回复他,而是又把玩起了桌上的相机,直到相泽消太即将耗尽耐心的时候,他才开口道:“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日本自古以来有个传说,大意是‘人是有灵魂的,而相机能够抓住徘徊于人世间的灵魂。’恩...相机的话应该也不算自古了?嘛,本来我是不怎么相信的,不过今天我好像不得不信了呢。”
说着他将手中的相机抛了过去,“或者,你可以给我一个附和科学原理的理由?”
相泽消太紧皱着眉,低头朝相机的屏幕看去,上面的女人笑靥如花,正如他所看到的。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一个陌生的男人站在了她的身后,俯下身双臂环绕在她的肩头,两颗脑袋靠得极近,那亲昵的姿态宛如热恋中的情侣一般,只是男人盯着镜头的眼神阴鸷,哪怕是隔着屏幕也能感受到一股凉意。
“啧啧,怎么看都觉得好吓人啊。”
根津不止何时来到了相泽消太的身边,正低着头和他一起看着那张照片,“还有一点很奇怪,你觉不觉得不管你从哪个角度看,那个男人都好像在看你?”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根津又以相泽消太为中心换了好几个角度来看这张照片。
最终,他下了结论。
“完全——没办法用来当证件照啊。”
実知原本以为这个工作会很轻松的。
“今天是第一天开学,对吧?”
好不容易在学生的上课时间得到了休息的実知,就着这个上午发生的事,拉着修善寺治愈大吐苦水,甚至都开始怀疑人生了,“还好就十分钟的课间休息,不然我真的要扛不住了...”
说着说着,実知猛地抬起了头,眼睛瞪得老大,“等等,不会每个人都要写报告吧?!”
修善寺治愈笑了两声,“放心吧,只有严重到需要住院的那种程度才要写,摔倒擦伤这种就不用了。”
実知松了一大口气,“那我就放心了...”
看着她如释重负的模样,修善寺治愈失笑摇头。
那些浑小子哪里是来看病的啊,连个淤青都没有就敢进来,装肚子疼都出来了,她这个校医当得是不是太没威严了?
“说起来,他们好像都知道我名字。”実知不解地说,“我都没做过自我介绍,他们怎么知道我叫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