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日奈花实在看不过去奴良陆生这种‘我已经认命了怎么样都无所谓了’的态度,但又下不去手,只能瞪了他一眼,然后垂下头自己跟自己生气。
奴良陆生一脸茫然,他有做什么吗?花酱怎么又生气了?
过了会,他看到朝日奈花握住了奴良鲤伴的手。
奴良陆生:......
一个是女友一个是父亲,可为什么他就是有一种头上多了顶帽子的感觉?
奴良陆生冷不丁一个哆嗦,一定是想多了。
很快他就想起来自家女友在治疗的时候是需要和病人有肌肤接触的,接触面积越大喜爱过约好越快,虽然不碰也能治疗,但那样效果会大打折扣。
这些都是朝日奈花亲口告诉他的,加上治疗时隐约亮起的绿光,奴良陆生总算松了口气。
这次治疗的时间有点久,期间朝日奈花的眉头都是紧皱在一起的,奴良陆生几次想喊停,但都忍住了。
过了大概有一分钟,朝日奈花终于睁开了双眼,但床上的人还是没有动静,什么动了动手指什么眼睫毛颤了颤完全没有,这让奴良陆生多少有些失望。
不过他也不会因此就责怪女友,毕竟在他看来父亲的病真的非常严重,说是绝症也没什么问题,治疗不成功那不过都是意料中的事,真要有成效,那便是奇迹了吧。
奴良陆生刚这么想着,就听到朝日奈花说:“我好像知道鲤伴叔叔是什么问题了。”
“...恩?”
短暂的对视后。朝日奈花心虚的移开了视线,“那什么,叔叔会这样可能是我的问题...”
“啊?”奴良陆生更茫然了,“不对啊,想要杀死爸爸的是羽衣狐,跟你有什么关系?”
再说爸爸出事那年花酱也才五岁,什么能力都还没出现,就是个普通的被家人宠爱着的小公主,能做得了什么?
朝日奈花却不这么想,她低下头不敢去看奴良陆生的眼睛,手指放在膝盖上不停地交缠着,纠结了好一会才开口道:“要、要不然我直接做吧,你也别问我干了什么了...”
奴良陆生越听越疑惑,却也知道现在不是追究到底的好时机,只能先点了点头,“那...麻烦你了?”
朝日奈花悄悄松了口气,而后就专心调动起力量,几乎是瞬间就有一幅巨大的卷轴出现在了两人的头顶上方,毫无预兆的出现让奴良陆生下意识做出了防御姿势,还将朝日奈花拉起来挡在了身后。
朝日奈花拍了拍他的手臂,“没有危险的,你不要紧张。”
奴良陆生并没有因此就完全放松下来,见劝说无用朝日奈花就无视了他,抬手接住了缓缓下降的卷轴,抱在怀里宛如对待情人般温柔的轻抚着,“我已经好久没有把它拿出来了。”
“这是什么?”奴良陆生问。
“我的本体。”朝日奈花说,“我是这么觉得的,但是晴明大人说不是。”
哦对,花鸟卷是画妖。
奴良陆生恍惚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