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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溅到其他地方一时间难以处理的血……就如他预想的那样与他之前刻意抹上去的鲜血融为了一体,再难被分辨。

    确认伤口已经愈合,他抓紧绛雪,一跃而起。

    匕首从窗口探了进去,架到了琴酒的脖子上。

    琴酒一言未发,但他微缩的瞳孔暴露了他的震惊。

    如此近距离的射击,他不觉得自己会有失手的可能。

    可是这个少年没有死。

    从挟持他的速度来看,这个少年可能连伤都没有受。

    视线微微右移,他看到了窗外的禅院甚也。

    少年额头上刚刚被他用木仓抵住的位置只有和他来时那样被随意涂抹的血迹。

    他看到少年故意用本就沾着血的手又抹了把额头,像是在挑衅着跟他说:看啊,连伤口都没有呢。

    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这个少年可以躲过?

    琴酒一时想不明白。

    禅院甚也察觉到琴酒的反应,结合自己多出来的力气,暗想自己猜对了。

    这个银发男人不止是咒术师,他连非自然的存在都不知道。

    他将绛雪往琴酒脖子上按了按,锋利的刃只是轻轻一碰就划破了琴酒的皮肤。刀刃略微深入了些,似乎只要一个不小心就能刺破大动脉。

    冷着脸,他问琴酒道:“你说,是我的刀快还是你的木仓快?”

    一边说着,他一边用左手打开了车门。

    他的右手是从窗户中伸进去的,想要上车必然要换左手挟持琴酒。

    “大哥!”伏特加又慢半拍,这才反应过来,将木仓口对准了禅院甚也。

    但他的声音和行为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此时此刻,禅院甚也和琴酒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对方身上,他们都知道,琴酒逃脱的最佳机会马上就要到来了。

    禅院甚也摊开手,说道:“把你的木仓给我。”

    说完他又瞥了眼伏特加:“你的,扔到副驾上。”

    伏特加听话地扔了木仓。

    而琴酒眸色一暗,也把木仓交了出来。

    这个少年的木仓法必然不如他,他身上还有其他的木仓,趁少年将匕首松开的瞬间,他还是有可能将他瞬杀的。

    只是……之前这个少年是如何施的障眼法?

    如果少年可以再躲过一次,那他……

    想到盒子里的东西,他选择了先稳一波。

    如果他死在这里,伏特加未必能把BOSS的任务完成,那就糟糕了。

    不过如果这个少年有明显的失误,那他也不会客气。

    而禅院甚也当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他将木仓抵在了琴酒的太阳穴上:“要跟我比反应速度吗?”

    禅院甚也的速度琴酒已经见识过,之前匕首被架到脖子上的时候,连他自己都没有反应过来。

    如果比反应速度,他未必会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