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诅咒师只会精神攻击,在刚刚的战斗中只是作为辅助的存在,也不知道那个少年能不能应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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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室内。
禅院甚也刚破坏完室内的所有监控,正在满房间翻找实验报告。
除了那两张照片之外,关于这个实验的所有记录都没有在网上留下痕迹,他要在这里找到那份报告,找到关于药物和手术的相关资料,这样才能在之后救下芽衣。
所以他刚刚没有跟……没有说自己知道还有敌人在附近,任由自己被打晕带了过来。
资料室内的文件都是分门别类放好的,原本想要找到那份文件该是一件很简单的事,但可惜……这一整个资料室里面的文件居然全是关于那个实验的。
光是失败的报告就攒了好几柜子,他翻找了许久,终于在资料堆中找到了之前照片上的那份报告,以及和那份报告相关的一些报告。
上面完整记录了实验过程,以及实验过程中用到的药物还有手术过程。
很好。
将所有内容都记在了脑海中,他把报告扔掉,手里紧紧抓着绛雪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一股恶意突然出现,正飞快朝他靠近。
是诅咒师吗?
居然没有全部离开吗?
握着绛雪的手缓缓收紧。
无论是人还是诅咒,都一样只是能让他变强的工具而已。
没有什么好怕的。
这样想着,他用绛雪在远离那股恶意的墙壁上开了一个洞,试图绕过那个正朝他而来的诅咒师,快点离开这里。
然而一推开墙壁,他发现外面居然有一个人。
看清对方的脸后,他稍稍放松。
难怪没有恶意,难怪他没有发现。之前在查找黑衣组织的信息之时,他当然也翻过这个人的相关信息。
是日本的公|安啊。
至少目前,这个人不会对他有恶意。
两人对视着,谁都没有第一时间作出反应。
附近的监控正闪烁着红光,禅院甚也不可能就这样安然地与这个人擦肩而过。
毕竟还没到时间,他们的计划还没成功。他不小看敌人的智商,如果他表现得太过明显,把这个人的身份暴露了的话,他们的计划很有可能会失败。
至少在监控之下,他要演演戏的。
就在他准备装模作样和降谷零打斗一番,然后把人打晕之时,他忽然眼前一黑。
那股恶意明明还没到的……
——这是他清醒状态下的最后一个想法。
身体晃了晃,他整个人向前倒去,被降谷零顺手接住了。
手依旧紧紧抓着绛雪,他眉头紧蹙着,陷入了幻觉之中。
从记事起至今的记忆开始在他梦中循环播放。
存在于记忆深处的母亲的宠爱……
存在于记忆深处的家人的关爱……
存在于记忆深处的正常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