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什么啊?”五条悟望了望天花板,“我想要的可多了呢,你要是这么问,你确定你真的可以给得起?”
虽然他什么都不缺,但是不妨碍他还想要更多啊。
反正是给人添堵不是?最是开心了。
禅院嘉穗理:“……”
这个人,明明知道她在说什么,却非要扯到其他地方去。
她做了个深呼吸,答道:“针对这件事,你要怎么才肯走?”
“嗯?”五条悟一脸困惑,“这件事是什么事?”
禅院甚也从五条悟怀中探出一个脑袋来,视线集中到了禅院嘉穗理身上。
他倒是想听听禅院嘉穗理该如何描述“这件事”。
现在周围可没有其他人了,她会怎么说呢?
禅院嘉穗理也明白五条悟的意思,他这是在逼她对这件事定性。
是威胁吗?当然是。
这关系到她即将为这件事付出多少代价,但同时这也关系到五条悟是否对这件事的处理结果满意。
可恶!
她再一次感受到了心中嫉妒的情绪。
五条悟!五条悟!五条悟!
她还是站得不够高。
一双红眸变得晦暗了些,她抬头,答道:“是我抓错了人这件事。”
一力承担了吗?
虽然还是将错揽在了自己身上,但是至少,她没有再将这件事定性为“家事”。
禅院甚也一直看着禅院嘉穗理,却发现禅院嘉穗理始终没再用正眼看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五条悟身上。
仿佛他这个亲生儿子只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反而是五条悟,看了禅院嘉穗理一眼后,又低下了头。他轻轻拍了拍禅院甚也的肩膀,而后在禅院甚也耳边低语道:“甚也,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吧?”
虽然没有半点提示,但禅院甚也知道五条悟在说什么,直到五条悟指的是哪一句话。
禅院嘉穗理……
她亲手杀死他的那天,他就不再当她是他的母亲了。
既然如此,那就也没必要在意她是否在意他了。
“嗯。”禅院甚也点了点头。
他记得的。
他现在心中几乎没有波动。
甚至有点想笑。
“嗯,那就好,”五条悟轻抚着禅院甚也的发丝,又抬头看向禅院嘉穗理,“既然是抓错了人,那总该要有些赔偿吧?”
于是,禅院嘉穗理自掏腰包,赔了一大笔钱。
虽然对于五条悟而言,这点钱根本就看不上眼。但是对禅院嘉穗理,这已经是极大的数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