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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听到了!”从门口冒出了幼宰的脑袋,“哥哥可不能厚此薄彼!”

    跟着幼宰步伐走过来的鳞泷左近次看到这一幕面具下的嘴角不禁勾了起来,狭雾山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他的那些孩子在下面也不知道过得好不好?

    紧赶慢赶,富冈义勇总是在第二天的中午赶到了狭雾山。

    中也打完招呼后随口问道,“富冈先生没有参加玉壶剿灭战吗?”

    “那是什么?”富冈义勇愣在原地。

    “你不知道啊。”中也解释道,“鬼杀队找到了上六玉壶的壶准备先下手为强,这次行动的负责人好像叫炼狱杏寿郎。”

    “大哥哥被排外了呢。”幼宰随口扎了富冈义勇一下。

    “只是不需要我出面而已。”富冈义勇坚定地说道。

    鳞泷左近次叹了口气,这话如果在通辽面前说他们会生气的吧。

    后来灶门炭治郎和十五岁宰走了回来,短短半天的时间灶门炭治郎已经把十五岁宰当朋友了。

    看到不认识的人富冈义勇疑惑地问道,“中原先生,这是?”

    “我叫太宰治。”十五岁宰介绍道,“和这个孩子同名同姓。”

    “不是上原?”鳞泷左近次愣了一下。

    “啊……”中也眨眨眼,“那个是假名,我叫中原中也。”

    不小心暴露了中也真名的富冈义勇只是定定的看着鳞泷左近次没讲话,鳞泷左近次摇摇头最终没说什么。

    接下来就是讲故事的时间,十五岁宰绘声绘色的讲起了他从珠世那里听来的鬼舞辻无惨和继国家的纠葛。尤其是继国缘一秒杀鬼舞辻无惨的场景更是犹如在眼前。

    “据说继国缘一一刀就将鬼舞辻无惨重创,如果不是鬼舞辻无惨反应快将自己碎成999块,就没有现在的无惨了。”

    “而现在的上弦一黑死牟就是当时鬼杀队的队员,继国缘一的哥哥,因为嫉妒自己的弟弟而成为了鬼真是可惜啊。”说着十五岁宰叹了口气。

    “这些和我有关系吗?”灶门炭治郎不傻,很清楚这是说给他听的。

    “继国缘一戴的耳饰跟你耳朵上的一模一样。”

    灶门炭治郎摸了摸自己的太阳耳饰,“这是祖上传下来的,据说是祖先的一位友人赠送的。”

    “那位友人恐怕就是继国缘一吧。”鳞泷左近次有些激动,“除了这副耳饰还有什么传承下来吗?比如说剑饰?”

    灶门炭治郎摇摇头,“倒是有一只祭祀舞。”

    “跳跳看。”富冈义勇果断地说道。

    灶门炭治郎没有什么异议,当舞蹈开始时他的脑海中就没有其他杂念了。那是一只火的舞蹈,优雅而美丽。

    富冈义勇盯着这支舞蹈眉头紧皱像是在思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