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餐桌上,池慕安盯了三分钟碗里的粥,终于下定决心似的抬起头,注视着江沫眠,开口道:“江小姐,朕昨晚喝多了,许多事情都不记得了……”
“哦,是这样吗,你想记得什么?”江沫眠没事人一样,语气不咸不淡。
饶是这样,池慕安还是露出了疑惑的目光:“不知道昨夜……朕喝醉后,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我们,还有去别处吗?”
江沫眠舀起一口粥,挺好笑地反问:“你都喝多了还想去哪儿?当然是直接回家了。”
“可朕醉了,不记得我们怎么回来的。”池慕安打着算盘问。
“坐车啊。”
“是那位田先生的车吗?”池慕安追问。
江沫眠咽下一口粥,慢吞吞告诉她:“不是,是司机来接的我们。”
“那……”
“他吃完饭就自己回去了,我不是还得扶你回来吗?就没送他。”江沫眠看着她,眯起眼睛笑了笑。
池慕安松出一口气,哦了声,嘴上说:“朕又给你添麻烦了。”心底却开心得很。
“那到没有。”江沫眠勾唇轻笑:“你喝醉后挺乖的,不闹事,我很喜欢。”
让摸就摸,让亲就亲,那可不乖嘛。
今天到了池慕安拆石膏的日子,医院里医生替她看了腿,还夸了句骨头愈合得不错。
池慕安对这句话很是受用,出来的时候脱离了拐杖,整个人都神采奕奕,目光飞扬。
江沫眠笑了笑,没忍住问:“怎么这么开心?”
“江小姐,朕是觉得这条腿好得恰逢其时。”池慕安如是感叹,“朕准备了一段舞蹈想在决赛上展现,正愁腿脚不便会有影响,没想到在今日恢复如常,上天实在待朕不薄。”
江沫眠展示出一点好奇:“什么舞蹈?没见你练习过。”
池慕安笑着摇摇头:“朕讲究的是一鸣惊人。”
两人笑谈间到了一家咖啡厅,直走进预约好的包间,包间里面坐了个黑衣墨镜寸头男,在这里等候多时,一见到江沫眠,就起身喊了句江小姐好。
江沫眠点了三杯咖啡,让服务员走时把门带上。
包间里只剩下三个人,寸头男拿出一份资料,直入主题:“江小姐,这是你要我找的资料,程远康的全部个人信息都在里面。”
很厚一叠资料,里面除了程远康的个人基本信息,还有他的家庭、学校、早年经历、仇家亲家、近期生活状况和出行记录,可以说比百科大全还要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