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秋慢条斯理地吃着,时不时看向门口,寻哩没有告诉她今天白纤去哪儿工作了,饶是无聊的摆弄着吧台上的饭菜,想着该怎么打发时间。
“不能悔棋!逐木你怎么又耍赖!”
听得娇娇的声音,花秋倒是心下了然,推门而入之后便看见了坐在阳台下棋的两人。
“你怎么又来了?”
娇娇看了看周逐木,这才回着花秋的话,“什么又?他压根没走好吧。”
花秋看向周逐木,转身坐在了娇娇的摇椅上,身旁的红娘花刚刚开过了,许是周逐木才来没多久。
“不回医院?”
周逐木头也不抬,专心致志地看着棋盘。
“托你的福,林佳妍生病了在住院。”
“...”
花秋瞥了瞥眸子,倒也没有生气于周逐木怪她。
娇娇见状,忙是一边盯着周逐木怕他耍赖,一边关切的看着花秋。
“你怎么了?”
“小孩要过生日了,我犯愁。”
娇娇微微一愣,手中的白棋掉落,看着棋盘上的乱棋子,周逐木霎时发出‘撼动天地’的笑容。
“红娇娇你输了!”
花秋转过头去,鄙夷的看着她那一脸笑意的师父。
“是二十三岁了?”
花秋点了点头,又看向了娇娇。女人并没有因为棋局落败而沮丧,她站起身站到了下着小雨的窗户前,水滴落在窗槽上,溅起微小的水花。
周逐木这才反应过来,偏过头看着花秋。
“白纤不是很喜欢那个游乐场吗?”
花秋眨了眨眼睛,她记得小孩是很喜欢来者。
“带她去呗。”
花秋觉得可行,点了点头没再说话,站在窗台的娇娇一动不动,忽而开了口问道,“花秋,你为什么喜欢白纤?”
白纤回到家的时候,吧台上的碗筷都已经收拾了,今天的拍摄还算是顺利,拖着一身疲惫,一抬头便看见了花秋,仿佛她就是治愈自己的一切。
白纤闷头扑进了花秋的话里,她知道小孩累,便摸了摸她的背。
“充充电再去睡觉。”
花秋浅笑,拦着白纤进了房间,她微微一怔,斜着眸子看向了门外。
“把药喝了。”
白纤听话的端起了碗,又一饮而尽,瘫在了床上。
花秋只是轻轻抚摸了她的额头,白纤便沉沉地睡了过去,花秋起身关上了房门,皱了皱眉头看向了楼下。
阶梯下,男人站在客厅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这个房子,花秋认出了他,有些警惕地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