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秋翻过身的时候,发现白纤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窗边的晨初洒进了房间,窗帘被风吹了起来。
“早啊,姐姐。”
白纤似乎睡的还算安稳,她醒来发现花秋依旧躺在身旁,那是多么美好的安全感,本是想缩进被窝再睡一会儿,但奈何睁眼看见了花秋的脸,便再也睡不着了...
“今天不工作吗?”
花秋和白纤都没有提及昨夜的事情,小孩忽而翻身看了看手机,顺势坐了起来。
“沈姐说下午有个采访。”
“几点了?”
“已经一点多了。”
花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身旁的人已经离开了床。
“我采访很快的,你就不用陪我啦。”
卫生间传来小孩漱口时含糊不清的声音,花秋起了身拉开了窗帘,她今天也不打算和白纤一路。
寻哩做保姆车等到白纤的时候,以为花秋会一起出现,但转念想着逐木说起昨夜的事情,忽然又明白了什么。
“慈善晚会在后天晚上,沈姐说礼服明天就送到。”
白纤点了点头,摘下墨镜看着寻哩。
“昨天的事情...你们都知道吧。”
寻哩一愣,有些为难地不知道该怎么说。
“你不会撒谎,说吧。”
寻哩扶额,“知道的,沈姐和览...和李总已经锁了消息。”
白纤没搭话,偏过头看着窗外。
片刻后,“他去哪儿了?”
寻哩听见白纤这样问着。
白纤并不想和花秋面对面说起这样的事情,更何况她也难以开口提及不堪的往事,那是过去,与现在没有关系,与花秋也没有关系,没有必要把不相干的人牵扯进来。
“养老院。”
白纤眨了眨眼睛,“我会按时把钱打过去,你找沈姐把卡号给我。”
寻哩微微看向白纤。
“是...花医生送去的。”
花秋打了个喷嚏,然后套了件外套出门了。
那条小路,在阳光的照射下,空气中的尘埃历历可见,花秋大老远就听见了孩子们的声音,意外的是,今天那个看书的小女孩不在篱笆内侧。老妇人一眼便看见花秋正朝这边走来,赶忙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