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纤正看着一脸黑线的花秋,转而笑了笑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了雀之。
“小心意。”
“哎哟,白姑娘客气了,怎么您还送东西,您可是帝后,应该我们送东西才对。”
白纤不解,“什么?”
花秋咳嗽了一声,这才让兴奋得上头的雀之突然回了神。
雀之年纪不大,看起来也就十多岁的样子,年纪小精气神就足,不用花秋多想,回过头马上事情又要添油加醋的传遍事务所。
“没事,我们上去吧。”
花秋牵着白纤的手,朝着电梯走去,身后的雀之脚下生风,已经迫不及待去传着八卦了。
“姐姐,你...是这里的老板吗?”
白纤一脸好奇地看着花秋,她摇头问道,“为什么这样问?”
“那些工作人员好像对你有些害怕,一般老板才会令人害怕。”
白纤说着,仔细回想着刚刚那些工作人员的表情,明明就是一种老板久不出现,然后又突然查岗的感觉。
花秋笑,眉间带着丝丝傲气,调侃道,“那不是害怕,是敬畏。”
“有点紧。”
“拿给你松松。”
“也太松了。”
“拿给你紧紧。”
“太紧了!你要勒死我!”
还没进门,便听见了皂七的办公室传来这般奇怪的对话,花秋抽了抽嘴角,她明明已经提醒过了,怎么不知道早点收拾东西?
花秋无奈,夹杂着白纤为难的眼眸下,还是推开了门。
“殿下!”
阿岿的一声惊叫,四人面面相觑,时间仿佛静止一般尴尬。
此刻,皂七站在那里而阿岿正半跪于给皂七身.下帮他扣着皮带,这画面如此的... ... 皂七也是难得穿了一身正经的西装,花秋和白纤僵在原地,竟不知说什么好,随着几声咳嗽,皂七和阿岿立马分了开来。
白纤连忙笑着打圆场,“你们好,我叫白纤。”
皂七捋了捋胡子,饶是装作一本正经,忽略了方才的滑稽。
“我叫皂七,是...花秋的叔叔。”
白纤笑,“叔叔好。”
皂七摆了摆手,花秋便带着白纤在一旁坐下,阿岿低着头不说话,耳朵的轮廓红了一片,花秋看着碍眼,便开口道,“杵在哪儿干什么?”
语气许是严厉了些,阿岿微微一颤,本想行礼然后又停住了。
白纤拉了拉花秋,皱起眉头看着她,像是说着让她不要那么凶。
“你好,你是?”
阿岿这才回过神,“白姑娘好,我叫阿岿,是花...花秋的二叔。”
白纤怔了怔眼睛,转头看着花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