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虞说:“我乐意。”
谭言飞:“……”
江虞说:“这条热搜不用撤,让背后搞鬼的人多看几眼。”
谭言飞:“……”
江虞接着说:“还有,对郁时青不利的热搜,以后工作室一起负责。见到就撤,费用由我承担。”
谭言飞:“……”
江虞全程开着免提。
郁时青从大段大段的沉默里听出了谭言飞的憋屈和绝望。
江虞语气冷冽:“说话。”
谭言飞:“……我明白了。”
挂断电话,江虞从郁时青怀里拿回饺子,走向餐桌:“就算还在收集证据,我也不会让他好过。”
郁时青从这一刻打定主意,以后绝不招惹江虞。
好在江虞的易感期快要结束,除了工作时间,他应该不会再和江虞有过多牵扯。
见他不动,江虞问:“在想什么,这么认真。”
郁时青没有隐瞒的必要:“我在想,明天再过一天,我就搬出去。”
江虞顿住。
之后再继续走到餐桌前,眼前热香扑鼻的饺子却忽然索然无味。
“时间过得这么快。”他缓缓坐下,迟迟没有动筷。
郁时青说:“正好让我们早日脱身。”
被alpha标记,对江虞来说应该是种折磨。
江虞看他一眼,脸色慢慢黑了。
“你说得对。”
之后两天,江虞的易感期没再作怪。
郁时青回到酒店就收拾了寥寥行李,准备和江虞道别。
走到门口。
郁时青说:“明天见。”
江虞冷眼看他:“这么等不及?”
郁时青正跨门槛,没有听清:“什么?”
“没什么。”江虞冷漠地说,“明天见。”
说完,“啪”一声关上了房门。
郁时青已经见怪不怪。
自从得知被谭言飞背叛的那天晚上,江虞的脾气就阴晴不定,他其实可以理解。
现在解决了易感期的麻烦,或许能让江虞好过一些。
但事情总不顺遂。
当他回到房间,刚洗过澡,系上睡袍走出浴室,就听到手机铃声响起。
是江虞。
郁时青拿起手机,电话刚接通,他还没有开口,对面就传来江虞忍耐的沙哑嗓音:
“来我房间!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