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卧室外传来敲门声。
郁时青拧着眉头,嗓音沙哑:“进。”
来人开门进来,看到床上的郁时青,挑眉道:“还没起床?”
见到他,郁时青稍有意?外:“江虞?”
江虞刚从?机场赶过来,带着满身室外的冰冷空气,看起来风尘仆仆。
他就停在门边,外套还没来得及脱下。
“病好点?了吗?”他问。
“好多了。”郁时青单臂撑床,但第二次起身的动作仍然?失败,说?话时喉间干涩,咳了两声。
江虞顿时微蹙起眉:“你这叫好多了?”
他随手把还带着凉意?的外套扔在沙发?上,才走进郁时青卧室。
边走边问:“有没有吃药?”
郁时青还没开口,他已经走到床边,俯身用手背探他额头的温度。
“怎么这么烫?”
郁时青道:“难怪有点?热。”
“有点?热?”江虞收回手,没好气地说?,“你发?烧了!你的病越来越严重,我送你去?医院。”
郁时青说?:“没那么夸张,我躺一会儿就好。”
江虞看他一眼,径自转身离开卧室。
不多时,他再回来,手里多了郁时青的外套。
“我给你一分钟。”
郁时青沉默半晌。
一分钟后?,他被迫从?床上起来,连睡衣都不被允许更换,简单洗漱过后?,就被江虞一路拉下楼,塞进了保姆车。
江虞的助理孟晨正在副驾驶跟司机聊天,突然?就见自家老?板和一个从?头裹到脚的男人一起上车,吓了一跳,紧接着就听到老?板熟悉的冷厉声音。
“最短时间内赶到最近的医院。”
司机下意?识一脚油门。
孟晨才回过脸,试探着问:“郁老?师?”
郁时青落下口罩,笑了笑:“是我。”
江虞冷眼看他:“病得这么重,你还笑得出来。”
孟晨的八卦心猛地缩没了影,然?后?自觉扭回脸,免得殃及池鱼。
到了医院,做完检查,又在医院观察过半天,下午两点?钟,保姆车回到了郁时青住处楼下。
下车后?,江虞对孟晨说?:“你们的假期从?见?在开始,回家过年?吧。”
司机一脸惊喜:“谢谢老?板!”
“可?是江哥,”孟晨忍不住问:“我们走了,那你今天怎么回去??”
江虞道:“谁说?我今晚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