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温迪痛快地打了个哈欠,“你不信是吧?”
“对!”
温迪跳下床,把黑毛赶出去,换了月事带后才踩着鞋出门。
她提着刀直接往外走。
黑毛追着她跑出来,问她去哪。
“你不是不相信吗?那我证明给你看。”温迪懒得解释了,解释一百句也比不上一次示范。
她顺便也利用了一下黑毛做苦力,替她挖生蚝,撬生蚝,她就只负责洗蚝肉还有熬煮。
很快又做好一锅蚝油。
“我看这一年都不需要再做蚝油了。”温迪看着面前这锅蚝油的分量,悄悄嘀咕。
黑毛亲眼见证了蚝油的制作过程,终于无话可说。
他也说不出话,盯着装满蚝油的铁箱发呆,一脸木然,显然在重塑三观。
那么难吃的东西变得那么好吃,可不令人三观崩塌么。
“我早就告诉你,它很好吃的。”
“……”黑毛用沉默表示:不反驳,不抵抗,不接受。
“哎呀哎呀,我不刺激你啦,别用这种可怜巴巴的脸对着我。”温迪皱着眉把他的脸转过来。
“……”
“行啦,我们不说生蚝也不说蚝油了行吗?你想吃就吃,不想吃就不吃。”
“那它还是挺好吃的……”黑毛不甘心地承认,“但我不吃生蚝!”
“好。”温迪失笑,“你才刚三岁啊?”
“我诞生还不满三十天呢。”
“有理,是我说错了。”温迪认输,“我们不如说点别的吧?比如,你昨天有没有找到柠檬?”
“呃……”
“呃是?”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