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抓紧时间做了个木铲。
温迪就是连一秒钟也不会浪费的狠人。
然后她提着木耙出去,找场地。
在旷野上转悠了一会儿后,温迪找到一片土地。土地就是说寸草不生的那种,她用木耙的木棍那头砸了砸地面,发现这里的土还挺硬实,不是浅浅一层土底下全是泥那种。更好了。温迪再看看太阳,东升西落,这块地附近没有大树,没有遮挡物,能够保证从太阳升起到太阳下山一直有阳光照射,简直天然宝地呀!下回晒干货都不用跑去海边了,直接来这就行。
温迪挺高兴,这回算是一箭双雕了。
她回去通知黑毛,让他将装满谷粒的两个石缸搬到这块地上来,将谷粒倒在地上,然后分一支木耙给他,两人一起将谷粒推开,使这些谷粒能够薄薄一层铺在地上,最大程度地迎接太阳。晒谷需要三天时间,接下来每隔一段时间两人要来这块地重新翻一次谷子,要保证让谷粒每一处都晒到太阳。翻谷的频率约是每日四次。
石缸就留在谷粒边,反正荒岛上没有其他人类,更不会有小偷。
温迪还想把石缸也晒晒。
将谷粒铺好后,温迪把木耙留在石缸里,和黑毛返回山洞吃午餐。
小黑狗也终于获得自由,被放出来了。
温迪给院子做的门也终于派上用场,关上,防止小黑狗单独跑出去遇险。
它倒也乖,好像不爱疯跑,只是专心黏着温迪。
“它怎么老追着你跑呀?是不是想咬你呀?”黑毛说话一股醋味。
“它很乖,不咬人。”温迪白他一眼,“你看它咬你了吗?”
“我给它挖一间屋子吧?”黑毛突然说,“要不,把它的狗窝放到家禽室去。”
他的逻辑很顺畅,毕竟,是温迪昨天亲口说这只小黑狗等于家里的两只山鸡。
那它就该和山鸡一起住,很合理呀。
然而温迪也有一套逻辑:“它不咬人,可它吃肉,放家禽室?那两只山鸡都过不了夜。”
黑毛马上夸张地说:“哇,那它也太凶了吧?”
“我看是你凶。”温迪这回一指头点在了黑毛的额头上,“警告你,别做无聊的事。”
吃完午饭,黑毛出去砍树,温迪带着小黑狗去室外厕所,教它在角落里挖坑方便。这是个长期任务,反正她有空就会做。要是夏天就好了,把小黑狗放出去方便不用管,但冬天它得跟她和黑毛呆在一起,所以,小黑狗的个人卫生问题的教导问题,就必须尽快放上日程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