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温迪接着切肉排吃,蘸着梅子酱入口,酸酸咸咸的,于是又吃了一个海草饭团,海草的腥味在饭团包裹后被减小到最低,不是最敏感的舌头根本尝不出来。凉拌海草里微酸咸的味道也与梅子酱近似,吃起来非常下饭。她连吃了两个饭团,才继续吃肉排,这回换蘸黑椒酱,又是另一种口味,还很新鲜。
等两人吃完午餐,小黑狗又跑出来了,重新围着温迪转。
黑毛看不过眼,想把它引开,喊它:“喂,到我这边来。”
小黑狗不理他。
“喂!”
“嗷!”小黑狗终于发出声音,但不是回应他,是想让温迪发现它在她脚边。
温迪看看小黑狗又看看黑毛,嘴角不断往上勾,想忍笑又忍不住。
这一人一犬,真是比拼着幼稚。
“喂,你先看我呀!”黑毛试图把小黑狗叫回头,可叫了半天它都没回应,跟听不到是的。他顿时怒了,“你是不是故意无视我?”
“你先冷静一下。”温迪失笑道,“你叫‘喂’,它哪知道你在叫他?”
“那我该叫什么?”
“呃。”温迪被他提醒了,“对哦,这只小狗好像还没名字。”
“你要给它取名字?”黑毛不悦。
“总得有个名字。”温迪接着说,“不然你怎么称呼它?”
“……我觉得喂这个名字就挺好的。”
温迪懒得理他了。
她仔细观察小黑狗,得出结论,“它这身皮毛都是纯黑的,我看就叫小黑吧?”
然后黑毛对名字表示了强烈反对。
他凭什么要和一只小怪物犬用同一个字啊?黑毛?小黑?叫谁呢?他还指望温迪叫他小黑呢……就算她不会叫,他也不肯把这个名字让给一只小狗。黑毛第一次用最强烈的姿态来反对这个名字,温迪都被他的坚持震撼到了,总觉得这刻确立了小黑这个名字,下刻它就得变餐桌上的烤狗肉。
可是,取名这事实在太为难温迪了,她觉得最贴切的就是“小黑”,但黑毛不准用。
黑毛还在旁边闹:“我来取,叫‘喂’。”
“别烦我。”温迪推他一跟头,随口说,“那就叫阿黄吧,小土狗都叫这名字,好养活。”
“阿……黄?”黑毛都愣了,这名字也太搞笑了,一身黑毛的小狗叫阿黄?
呃,但总比小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