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长笛短……”
“闭嘴!”温迪伸手捂住他的脸,“我要做一个风铃!”
黑毛拼死挣扎抢回发言权:“风铃算什么乐器?”
温迪给了一个100%眼白的白眼:“我说是就是,它响不响?”
“响。”
“好听吗?”
“应该好听吧。”
“好听就是好乐器。”温迪顺利地捋清了逻辑。
虽然黑毛是越听越糊涂了,但温迪不管他。
她接着说自己要做一个乐器的事。
黑毛发现他也管不了人,好像也只能附和,就乖乖做自己,乖乖点头。
反正她要的就是人民的呼声呗,他就是唯一的人民。
温迪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你很上道。”
“风铃怎么做啊?”
“需要贝壳。”
“对。”在黑毛了解的知识里,大部分风铃,除了用金属管制作,就是用贝壳材料的居多。
“你就很懂事。”温迪忽然飞来这么一句。
黑毛正费解呢,在温迪的笑容里突然想明白了:“你说的贝壳,就是昨天给我的蚌壳?”
温迪轻轻一挥爪:“说什么哪,我说叫你处理,哪有说要给你?”
“你说收储藏室还是放我床上都随便!”
“对呀,前一句就是请你处理嘛,我当时还没想好蚌壳有什么用,刚刚突然想到了。”
“做风铃?”
“嗯哪。”温迪甜甜一笑。
黑毛就没料到这个回旋镖居然啪叽又摔他自己身上了,碎蚌壳,他洗了那么久!这就没了?
温迪安慰他:“黑毛,这些碎蚌壳并不是被牺牲,它们会变成漂亮的风铃,回归你的床边。”
她再三保证,蚌壳应该够做两个风铃,到时候,一个给她用,一个送给她。
黑毛掐准她的话:“你说清楚了,这次的风铃,是送给我。”
“哎呀,我们是我们,分什么你我呀?”
“……”
“好啦好啦,送给你。”温迪不耍赖了,伸出两只手,“麻烦把蚌壳交给我。”
“我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