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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迪好不容易蹲下来抓住了阿黄,立马抱住它往狗屋走。

    玩个球,她还真陪它玩到天黑啊?她还有正事要做呢。

    来到狗屋,温迪跨过去,把阿黄往狗窝里一放,扭头就走。

    人刚迈出去,就听到背后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声:“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温迪想硬着心肠装听不见吧,往前走了几步,背后的叫声更惨烈了:“汪汪汪!汪汪汪!”

    她感觉自己再不拦着点,阿黄能把自己喉咙叫破。

    “你真是!”温迪没办法,心软了,扭头把阿黄从狗屋里抱出来。

    刚抱出来的时候,它乖乖躺在她怀里,除了发抖,一点动静都不出,声音也没了。

    温迪还以为它改了毛病,就把它玩地下放。

    哪知道,温迪刚一把阿黄放下,阿黄就又开始朝着木质绷子猛扑,蛮有精神。

    “阿黄,你是不是耍我呢?”温迪重新把它抱起来,“不许咬它!”

    阿黄一点都听不懂,反正一落到她怀里就开始装老实狗,装出一副一直很乖的样子。

    就很狡猾。

    温迪气不过,捏起它的尾巴狠狠拍了几下臀,用痛击表达自己的恨铁不成钢。

    结果一放手,阿黄的尾巴又放肆摇起来,还当她是陪自己玩,乐得很。

    所以说人真的是不能跟狗讲道理!

    放狗屋又不行,不管又不行,她整个人就被阿黄给拖住了。

    她羡慕地看了眼门外,大声喊:“黑毛!我们俩换吧?”

    外面半天没声音。

    过了一会儿才有。

    “啊?你说什么?”黑毛在院子里大声说,“我刚才在浇水,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呃,没什么……你接着烧水浇水吧!”

    温迪想起来了,黑毛的任务是烧水浇水,那么重的大铁箱,黑毛愣是装的慢慢一箱子水,也因为他烧的开水多,所以浇地才能这么顺利,要不然的话,一盆盆水往下浇,半小时清不出块把地,估计那时她才会真的急死。这算是体力活,温迪干不来,别说把铁箱装满了,装半满她都很难拖得动,更别说搬运了。

    跟那个比起来,陪阿黄玩好像还算是有点轻松了。

    温迪死心,只好死心塌地地陪阿黄玩,又玩了半小时,阿黄的速度慢了下来。然后他停下了,不再盯着丝巾撒野,而是朝温迪走来,轻轻地舔她的手掌心。温迪明白,它每回这样做,就一个意思:饿了。

    她不也饿了吗?从起床吃了早饭到现在,中午都快过了,还没吃午饭呢。

    嘚,做午饭。

    今天的午饭是高汤炖冬瓜,南瓜煲和两个蒸蛋卷,配红薯粉丝。

    红薯粉下在了冬瓜汤里,这回得多加点盐,要不咸味不够。

    温迪把黑毛叫进来吃饭,吃饭的时候再谈谈进度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