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很漂亮。
黑毛很嫌弃地看着地上的死蛇:“吃这个啊?”
他倒是没有温迪那种丰富的想象力,所以他不会觉得蛇恶心,但他觉得它长得挺不好吃的。细细长长的,又是花皮,跟引发食欲从根本上就扯不了关系。不过他也就是嫌弃了一回,想到温迪会这么热情地推崇蛇肉的美味,就不由得思考或许她真的能妙手回春呢?因此并没有说其他冒犯蛇肉和她的话,点点头,“既然你想吃,那我们就把它拿回去吧。”
然后他弯腰把死蛇捡起来,扔进自己的背筐里。
血淋淋的背筐里放着更血淋淋的死蛇,还挺配。
就是温迪看他的表情老是不太对劲,皱着眉说:“你等下走的时候不要走我前面。”
“为什么呀?”
“我不想跟这条死蛇面对面。”温迪说。
“你怕它怕成这样,等下还能料理这条蛇吗?”黑毛问。
“我不是怕它,我是恶心它,忍一忍还是可以处理的。”温迪退后一步,“你离我远点。”
现在她对花皮蛇的恶心感已经从它本身蔓延到了背筐再蔓延到了背背筐的黑毛身上。
他觉得自己很无辜啊,恶心的是蛇又不是他。
温迪也觉得他很无辜,但这并不影响她不能直视黑毛——的背,“反正你离我远点。”
黑毛特别憋屈:“要不你背。”
然后他就真的把背筐脱下来,拎着背筐朝她走。
“你敢!”温迪尖叫,掉头就要跑。
跑没两步,她又突然停下,竖起一根食指放嘴上:“嘘!”
黑毛停住,他也听到了许多怪声音,不由得问:“这是……”
“嘘!”温迪再次打断他。
她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说:“还有蛇,好几条。”
“嘶~嘶~”拖行声伴随着吐蛇信子的声音,由远及近。
它们腹部摩擦树叶的沙沙声,提示温迪和黑毛,它们距离自己有多远,又逐渐变成有多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