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外再煮了四个鸡蛋,烤了一堆红薯,全部装进背筐里,带在路上吃。
温迪负责背食物和工具,温迪坐进旱船,黑毛扛起旱船——
好吧其实就是黑毛扛了所有东西。
温迪脸不红气不喘,担当人形地图,给黑毛指路,抄近路来到草原时,天还吹着凉风。
估计才上午八点多的样子,太阳出来了,但还比较斜,温度不高,所以很凉快。
两人进入草原,展开搜索。
遇到第一头野牛时很不容易,但遇到第二头野牛却很简单。这是一位伟大的种田家说的,此人姓温名迪,对,就是温迪本人。反正这条定律在她身上很见效,凡是被她遇见过的生物,总能比较容易地找到第二只,而后有第三只、第四只、第五只,最后成群结队地赶到。放在月圆战,她这叫衰;放在需要的时候,这就叫好运。
温迪现在迫切需要弄来一头野牛做实验,结果深入草原后,果然被她找到一头。
她立刻取出带来的葫芦,在地上放下一个碗,将葫芦里的酒倒入碗中后,拉着黑毛逃走。
野牛亦步亦趋地走向碗,像是受到引诱似的,随着它越走近,步伐越快,最后急促地冲到了装满猴儿酒的碗前,迫不及待地低头将碗里的酒喝光。“我就知道!”温迪很高兴,与黑毛对视一眼当即说道,“那天阿黄也被这个葫芦酒引诱了,我想这是因为葫芦酒的气味古怪,没道理只有人和狗会上钩,我想,应该是所有生物都会被葫芦酒的味道引诱,果然,你看我把酒放在这里,它立刻就主动去喝了。”
黑毛挠挠头,说:“我还以为得把它的嘴掰开。”
“切。”温迪毫不掩饰自己的蔑视,“哪用得着那么麻烦?我敢夸口当然是有自信。”
呃,不对,夸口不是什么好词。
于是温迪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说道:“不说那个了,先过去处理它。”
温迪所说的处理就是将喝完所有葫芦酒后昏迷的野牛装进旱船里。
这个工作由黑毛完成。
他将野牛装进旱船,剩下的空当不多了,今天的野牛比较壮,占了不少容积和分量。温迪也不嫌弃,干脆坐在野牛身上。黑毛倒是有点不放心,担心她从牛身上摔下来,温迪赶紧抓住牛角,再三保证自己能够稳稳当当地坐好,劝了好几句才说动黑毛,让他答应动身回家。
等两人回到山洞,这次连黑毛都累得够呛,把旱船往地上一放,都懒得管地上到处是灰尘了,干脆就地一趟,直喘粗气。
温迪看着可怜,说:“晚上吃牛肉吧,今天累的都补回来。”
“都行,都行。”黑毛累得说不上话了。
“我先把牛宰了。”温迪不吭声,取出刀具,开始宰牛。不宰牛她们没法带着一整头牛穿过巨石阵。现在野牛已经彻底昏迷,不管她对它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反应。这是在温迪意料之中的,她记得自己两次昏迷时都没有任何感觉,也没有任何记忆,苏醒后直接痊愈,想必这头牛也是一样。她将牛宰杀后,割下牛角,剥开牛皮,余下的部分分解成牛肉、牛骨、牛杂,全部装进筐子里。她担心这些肉块会闹幺蛾子,所以只是简单用水清洗了一下,就分门别类送入冰库中暂放,假如它真的复活,最多砸坏冰库,不会毁掉她的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