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维瑟烈见不得她这个样子,叹了口气,下令让所有人都退出去。
温迪也赶紧把刀叉放下准备起身。
维瑟烈却说:“温迪伯爵,您不用走,请坐在这里稍等一下。”
拜琳罗耶惊讶地扭头看了她一眼,与温迪对上眼后又迅速移开目光。
“我?喔,是。”温迪坐回位置上,她面前的鱼排还没吃完,但她也没法再拿起刀叉,只好默默端起红酒杯抿了一口。
维瑟烈叫人离开,意思是除他们四人外一个都不准留下,这其中也包括了那个侍女格蕾。
她不甘心地看了一眼拜琳罗耶的背影,混在人群中退出去。
大门合拢。
等该走的都走了,维瑟烈才从口袋中取出一块叠好的白手帕。他托着这块方帕,举到拜琳罗耶的面前。他问妹妹:“你还记得它是什么吗?”
温迪用余光偷看了一眼,在手帕一角绣了一朵花,花的形状像把铃铛倒过来。
拜琳罗耶第一次流露出激动的表情,她说:“我知道,这是母亲的家族的家徽,风铃草。”
她停顿了一下,反应过来了:“这是母亲的手帕?”
“很好,母亲去世那么久你还能迅速想起来。”维瑟烈满意地点点头,将手帕交给她。
在他的催促下,拜琳罗耶将手帕展开,展开后才发现手帕上竟然有三滴血液。
她吓了一跳,手一抖,但仍然紧紧抓着手帕的边角,不敢将母亲的遗物扔开。
维瑟烈更加满意。
这样的妹妹,还有得救。
“你应该知道我们的母亲有多英勇,在出嫁前,她曾经带领外公领地中的骑士将偷袭进犯的坎美仑国士兵击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