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明天我陪你去。”
“闹钟。”温迪从空间里拿出两个,一个扭到5点,一个扭到5点半,“好了,睡觉!”
今晚她都没法去内卫漱口洗脸了,只能用漱口水随便漱漱口,但是温玄倒了一盆热水,拧毛巾给她抹了脸,所以还是挺舒服的,不用油乎乎地睡去。擦干净脸,温迪把U型枕拿过来埋进去,右手抬起来轻轻挥动。下一刻,从U型枕里发出一个闷闷的声音:“晚安。”
“晚安!”温玄笑盈盈地关上灯。
玄关外的大门还在被厉鬼拍响,然而温迪和温玄都非常默契地忽略了那个声音。
就当是睡在KTV了。
睡到闹钟响起来,温迪快疯了,她本能地转身要去抓闹钟,下一刻:“啊!”
“怎么了怎么了!”温玄听到她的尖叫声比听到闹钟还管用,嗖地就从旁边的沙发滚下来。
“呜呜呜……”温迪趴在沙发上痛哭。
是真痛哭,刚刚滚那一下,略微结痂的疤戳进伤口里,现在她感觉背上潮潮的,不知道是不是又渗血了。温迪手舞足蹈地翻了身又趴回去,然后呼唤温玄叫他赶紧揭开纱布看看里面是什么情况。温玄不敢迟疑,开了灯后就马上跑过来剪开绷带查看伤口的情况。他小心翼翼地揭开所有盖在伤口上的纱布,再用干净的小刷子轻轻扫开药粉。
然后陷入沉默。
“你……还是先把葫芦酒拿出来吧。”温玄不安地说。
温迪警惕地问:“我背上怎么了?”
“呃……”温玄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拿这个拍给我看。”温迪从空间里取出相机交给温玄,让他用相机拍摄她的背。
温迪用的是拍立得,等温玄拍好照片,甩成像后立刻交给温迪。
拍立得出的照片带一点滤镜,但还是能看得清大概的景象。在温迪的背上有一条非常丑陋且粗的伤痕,目前已经结痂,但中间有几节像是截断一样裂开,新鲜的血液渗出,将药粉染红,蔓延开来。除此之外伤疤上有几处还是黄白色的,看起来相当恶心,像粘液。“这些地方是……流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