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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杜默知道原著里他和冯异是清白的大佬和跟班关系!可他还是怕啊!

    杜默站着端详许久,终于在浴室雾气几乎散光了的时候,闭眼睛穿上了那条该洗的内裤。

    走出浴室,杜默发梢还滴着水。卫生间没有吹风机,他只好就这么出来。

    其实卫生间里还挂着两条干净的毛巾,怕惹冯异不快,杜默没碰,他记得冯异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

    当然,杜默心里也有自己的考量。

    万一那毛巾是冯异擦脸的,他用来擦头,有点过分。

    再万一那毛巾是冯异擦脚的,他用来擦头,也挺过分的。

    冯异还坐在窗边,阳光越发明媚,衬得这个Alpha宛如天神般不可靠近。

    杜默:“……”

    啊该怎么开口向冯大佬讨要他昨晚上那套充满酒气还沾了血的衣服。

    杜默首先就排除了求冯异赏他一套换洗衣物的选项。

    他压根没往这方向想,潜意识在俩人之间划了道望不到头的长河,只在上面架了座摇摇欲坠的木桥,仅容Beta单向行走。

    滴落的水珠逐渐冰凉,睡袍开始湿冷地贴在他后背,杜默浑身绷紧——一放松就要打颤。他不得不认真思考,直接问冯异要衣服,委婉表达想把身上湿了的浴袍换下来,哪个可行度高一些。

    托常年在冯异面前掩饰头疼的福,杜默极其擅长一心二用。脑子里思考要衣服的正确方式的同时,他也在感慨Alpha的身体优势令人难以想象,想仔细研究一下……

    晚秋的早晨,也敢单穿条丝质浴袍在窗边喝咖啡。

    帕盛根星球的气候跟蓝星很不一样,春夏秋短暂,冬季严寒且漫长。刚穿来的时候杜默极其不适应,每逢换季必生病。

    他在前座咳嗽发烧流鼻涕,从不敢回头看冯小公子。怕辣了冯小公子的眼睛,自己已经够难受了,不想再多个头疼。

    “可以开空调,开关在墙上。”

    忽然听到冯异冰冷的声音,杜默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