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恩:“哎哎想往哪儿跑啊,这么大人怎么上药都不肯,又不是给你扎针你怕什么!”
林敬也额头浮起薄汗,回答:“但是属下觉得,您该扎针了。”
雷恩:“唔……这个啊。”
趁雷恩一个不留神,林敬也终于从软垫子里挣脱,坐直身体,不过雷恩仍旧把修长的指尖放在他腰腹的伤疤处来回打转儿,药膏化开,吸收很快,半晌就只余下略粗糙的指腹带来的摩擦感。
“生理期偶尔不规律……”林敬也慢吞吞地说,“但一次生理期内,不受控的高热不是应该只有一次吗?”
雷恩秒答:“哦,这次紊乱比较严重而已。”
他手半点没停,就是打转儿的地方开始不太对了。
林敬也扶额:“您果然是故意的。”
omega的信息素是种很不讲道理的东西,虽然林敬也分辨不出一个omega在不同状态散发的信息素有什么区别,但他在军校不是没见过那些因为omega信息素而失控可怜alpha们。
蔚蓝对准备成为职业军人的alpha有一堂专门的信息素抵抗训练,毕竟人体是种不太可靠的东西,人没法控制自己完全不生病,也包括突然有个omega同事生理期不对这类日常意外。
——当然,那个训练他算是被迫作弊了。
第一次上课时周围那些alpha同学忍得脸红脖子粗,有不少得靠抽自己嘴巴保持理智,就他安安静静端坐着,象征性演一演喘粗气,偏偏那堂课的omega军医教官不信邪,对着他猛发信息素,连累得整个教室都是清脆的巴掌声。
报应啊,林敬也想,现在这就是还回来了吗?
在雷恩有意识的控制下,那些信息素并非猛扑过来,而是像春风化雨,一点一点侵蚀领地,等林敬也发现的时候,他的心跳和体温早就不受控制了。
然后雷恩还在那儿“担忧”地询问:“你怎么了,难道是伤又复发了吗,来我给你检查检查吧!”
说完极其自然,上手就拆腰带。
……我只是个倒霉beta,林敬也想,我为什么要体验这种omega的宝贵经历!
他微微张开双唇,颤抖的双手根本无法推拒雷恩,越来越重的呼吸声和当年他在课堂里听过的一模一样。
或许更甚。
因为他面对的不是个omega教官,没有omega教官有办法用信息素影响他,这世界上也就只有姓楚名雷恩的这一个omega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