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他们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景嘉言下一句话就是:“原来櫰情丝木的时间已经到啦!太好了!星哥可以回他自己的房间睡啦!”
众人:……
默默为他们老大点蜡。
于是,当天晚上,司星渊好不容易安顿下自家作妖的二哥,回到景嘉言卧室,等待他的就是反锁了的房门。
慕新悄悄从隔壁探出头,“那什么,景老板说櫰情丝木到期了,让你回自己房间睡。”
司星渊瞪他,“闭嘴。”
慕新嗖一下缩回脑袋,心说你也就吼我了,有本事你吼那小狐狸精去啊!看你舍不舍得!
司星渊……司星渊当然舍不得啊!
只能郁卒的回自己房间。
当天晚上,睡眠质量一向好到爆的司少将头一次失眠了。身边没有了那清浅的呼吸声,也没有那窸窸窣窣的翻身声,怎么这么不对劲呢?
他不在,小言蹬了被子怎么办?半夜腿疼怎么办?起来上厕所撞墙了怎么办……
想来想去,越想越睡不着……最后,司少将做了个自己都没想清楚缘由的决定。
他起身出门,直接翻(草莓)墙进了主卧室。
果然,卧室里还是两张床,其中一张鼓起一个被子包,里面的人已经睡熟了。
司星渊叹口气,心说我在这里辗转反侧,这小家伙倒是睡得快。
他伸手,摸了摸被子包前面露出来的一簇黑发,然后躺到另一张床上睡了。
这次,一闭眼就陷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景嘉言迷迷糊糊起床,看见司星渊的时候压根忘了两人分开睡这回事,招呼道:“早~”
司星渊神清气爽,“早!”
两人出门,正碰上慕新。
这人也是可怜,昨晚暗喜司星渊吃瘪呢,今天就看见两人从同一个房间出来了,顿时:……
司星渊从他面前路过,特意看了他一眼,带着不明显的得意,“早。”
慕新:“……早。”
半晌,他反应过来,气得锤墙!你他吗得意个屁啊!不就是睡了一个屋吗!有本事你把人娶回家啊!
司明远的身体很脆弱,调理起来必须得小心翼翼,甚至用的药植都要随时调整。
景嘉言除了用药植之外,还自己动手根据司明远的情况炼制了不少药剂。
司明远来者不拒,给什么喝什么,对景嘉言和司星渊两人无比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