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蓝的眼眸微微一缩,以撒怔在原地。
颜夕的唇很软,吻上来的触感比他最隐秘的妄想还要芬芳。
这时他才察觉到室内不正常的信息素浓度,甜腻而馥郁的花香浓烈地将他包围,仿佛置身在栀子花盛开的海洋。
见他没有反应,女人开始咬他的唇瓣,她力道不重,像小猫啃咬,完全不顾以撒已经僵硬的身体,自顾自哼哼唧唧地吻起来。
她的身体也贴上来,曲线婀娜的娇躯紧紧贴着他坚硬的怀抱,用胸前起伏的饱满去蹭他的胸膛。
柔软,澎湃,是他最真实的感受。他下意识伸手,捧住一只乳揉弄。胸罩的触感隔着衣料贴在他掌心,乳肉软得惊人。
垂眸看见她的脸颊,潮红一片,睫毛也湿漉漉的,红唇微启,露出洁白贝齿,像只发情的兔子。
以撒僵硬的身体稍稍松懈下来,颜夕就压着他倒在地上。她捧着他的脸,细密地吻他的额头,眉眼,浅金色的眼睫,弄得以撒有些痒了。
理智上知道应该立刻停下,身体却不听使唤。发情期的omega强势主动,甚至掀起短裙跨坐在他身上,微抬臀部,用小逼磨他裤子里那鼓囊囊的一大包。
娇嫩得要命的湿热触感隔着薄薄的衣料传递过来,以撒深吸口气。
他推开她,声音沙哑无比:“等一下,我去找抑制剂。”
他从地毯上起身,转身往楼下走。
“以撒!”omega茫然跌在地上,哭叫着喊他的名字。
以撒没有回头。双腿如陷在泥泞般沉重,短短两截楼梯,耗尽他毕生的自制力。
他的喘息也粗重起来,视线模糊一片,用手一擦,是汗水渗进了眼中。
上次为了应对颜夕的发情期,他让研究所制作了抑制剂及其备份。如果没记错,就放在冰箱的冷藏格里。
看着针管中微蓝的液体,以撒嘲讽地勾起嘴角笑了笑。
父亲赌对了。他送来的omega几乎动摇他的信仰,嘲讽他的坚持。
和甜美馥郁的温柔乡相比,清心寡欲的行军生涯如今是如此寡淡无味。
他是野蛮生长的荒丘,草木欣欣向荣,可颜夕却是一点火光明灭的灰烬。她躺在繁盛的草木中,那样安静,那样无声,却随时能点一场燎原的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