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警:本章含男权男视角。)
男权主义者的染色体,是交织权力和性欲,无法拆解的双螺旋。
文史学院聚餐后两天,吴默为见到了刘健夺介绍给自己的学生。
姑娘站在他家门口,含羞带怯地抬起眼睛来,吴默为心中有些不满,但还是表情温和地问了:“你就是刘院长介绍的人,是吗?”姑娘连连点头。
那柳梦兮同样下贱的出身,收拾得漂亮得体,看起来像个公主,能被戚荣风的独女选走,而送给他的姑娘呢?活脱脱一个小乞丐。
到了吴默为这把年纪,看人没法不先看衣服。
女学生的短袖制式老土,是村镇批发厂用统一模板裁出来的,松松垮垮,只是印了不同图案,过长的下摆裙子似的遮到膝盖上方。
牛仔裤脚短了一截,不是故意做出来的九分裤,是从小穿到大没换过——不如不穿!就把你那丑短袖当裙子吧。
最好笑的是一双大脚上套着的高仿球鞋,已经被踩到发灰,上面系着崭新的白鞋带,鞋带的白衬得球鞋越看越脏。
吴默为必须承认,自己是被这鞋带打动了,它让他想起自己白手起家的少年时代。一根新鞋带,是贫民窟孩子最后的体面呀!
仔细看看,脸也生得标致,很嫩,就是肤色有些深,怕是小时候干过不少庄稼活,这倒是好事,耐操!
女学生在楼门外的阶梯上磕一磕鞋底的尘土,吴默为把烟头随手扔进家门口的草坪,把人让进屋里,他家就住一楼,接地气,从落地窗可以看见楼外草皮上渐暗的日光。
黄昏的光线软化了万物的边界,看什么都挂着一圈毛茸茸的边,然而这女学生的眼睛轮廓分明,亮得炽热,那里面写满对他的崇拜。
第一眼不满,如今吴默为却是喜出望外,他太懂得分辨学生的这种眼睛。
吴默为享受站在讲台上的感觉,站在上面,可以俯瞰所有人的眼睛,他只关注女学生的眼睛。
女学生只有两种,下贱的,高贵的。
他最疼惜那些下贱的女学生,她们用崇拜的目光看向他,看向他的眼神就像在看自己的父亲——
她们下贱的眼神,等着被训斥的眼神,她们就像一张张白纸,任凭你塑造她们的形状。
吴默为把玄关的灯打开,让女学生走在前面,真是个胆小如鼠的姑娘,第一次到别人家里,居然能忍住好奇不东张西望,只是顺从地低头前行。
无疑她就是那类下贱的女学生。
你如何教她,她的文字就是什么模样,然后她的人会变得和她的文字一样,又想清纯,又想放荡。
你只要把米兰昆德拉的书放在她面前,说试一试吧!不要在意我的家庭,我来告诉你什么是灵,超脱肉体的灵欲,这是国外最时尚的开放式关系。
你只要把硬汉电影怼在她面前,说不要再欣赏小白脸了,那些电视上粉妆玉砌的娘炮小男孩是多么不健康啊,亚文化的审美!没有人认可你的喜好!
她就会立刻畏惧起来,问你,那该喜欢什么样的呀,什么算成熟的审美?
是的,成熟,她们这些女学生迫切需要成熟的认可,不够成熟是不够高级的表现,她们一生都在攀比着“高级”。
这种时候,你只需要说,稳重糙硬的中年男人才最适合你们,老实,顾家,会疼人,特别是还很有些魄力,能替你做决定。
然后她们就会发现,台上这个吴老师不就是那种好男人的模板吗?
吴默为把系白鞋带的女学生让进卧室,跟在她背后抚着下巴笑了,心里生出一点“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同情。
出卖肉体都卖不出一个好价钱,只能卖到他这里,即便如此,他也是可以成为她的靠山的。他能为她做主!
她们传统女人的骨子里就喜欢被人决定,她们需要别人帮忙承担选择的后果,活该被社会淘汰。
啊,女人,美好又下贱的生物。只有这样的生物,才能把自己的身体变成通道,让生命进来,让生命出去,进出都带着疼痛,她们连痛都不敢叫,她们把疼痛写成无限美好的伟大传说,麻醉了自己。
“老师,我们快点吧。”女学生向窗外神情紧张地瞥一眼,她的嗓音有些粗哑,像从喉咙里挤出来的,但也别有风情。
吴默为凑近闻见她的发香,急躁地挠挠冒油的前额:“我去洗澡,很快!”
他要把精液射进她的子宫,那时候她也会含着泪,用崇拜的眼睛看着他说:“老师,你好烫,好大,好多!”
至于那些可笑的高贵女学生?吴默为愤愤地搓着腋下黑黢黢的泥垢,继续发泄着累积一月的怒火。
他在人群中走得近一点,她们都要抱臂闪躲,可是她们的脑子里,早已敞开双腿等着她们的男神来破处了,她们的眼神比什么夜总会的婊子都她妈会勾人。
为了一个他妈的小白脸,谁都不认真听他讲课。
总有一天他也要上了她们的小男神,只要熄了灯,男人和女人操起来没两样!不过都是个狗洞。
他要让他跪在床上,塌腰撅屁股地求欢,甩着胯像狗一样地求他射给他。那个白痴!波德莱尔的诗念在他嘴里都会变成白开水,他的嘴只适合灌满精液。
你们的小男神被操了,将来还会和你们中的一个结婚,那些时候,他吴默为依然插在他的屁眼里,永远地插着,他就推着他去插你们,你们全都像狗一样喘息。
恐怕他也不是考进大学的,只有脸能看的东西,他是在校长床上考进大学的,那些花痴女学生都是靠上校长的床进大学的,江未这个小白脸要当院长也得上校长的床。
江未凭什么能干得过他这么多年的老资历?肯定是靠到处给人暖床!
他吴默为就是被这些人玩弄了,这群卖屁股求荣的野鸡!
“你在做什么呢?”吴默为拿条白毛巾,抹着头上的水珠走出浴室,看见女学生正往他家主卧的床上铺一层透明塑料膜。
“是可降解的。”女学生没头没脑地答了一句。
“不是,这东西会响,影响我发挥。”吴默为抄起手来看她。
女学生惊慌失措地解释:“我怕流血……弄脏老师的床。”
居然还是个雏!?这下吴默为大喜过望,从她的脸、胸一直看到下体前挡着的手,女学生的手里拿着一根黑绳子,他心中惊怪,回头一看,是自己皮鞋上的鞋带被解下来了。
吴默为压不住狂喜的唇角:“你还会玩这个?”下贱的母狗受虐狂。
“嗯……我不专业,喜欢用手边的东西,您不介意吧?”
“宝贝,”吴默为突然亲热地唤了一声,“咱们用你球鞋上的那根白鞋带,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