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刚镯:……你难道不是故意取走我的吗?还问会不会烧死,真伪善。
相茹微微皱眉,没了金刚镯的庇护,雪白的小脸很快被熏黑。隋玉见她仍旧没有醒来的迹象,踟蹰起来。
就在隋玉纠结是否把金刚镯放回去时,一人浴火而来。烈焰在他脚下开出朵朵红莲,雪白的袈裟泛着淡淡光芒,如同刚从阿修罗道普渡冤魂归来的神佛。
夙伽越过隋玉,径直走到床边,俯下身,抱起了沉睡中的相茹。
隋玉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你……”
夙伽用灵力护住相茹,望向她。 隋玉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见夙伽要走,隋玉忙道:“你还是想像原先那样走下去吗?咳,我的意思是,不应该有所改变吗?”
“改变?”夙伽弯了弯唇,火焰中眼角的绯红令他看起来好似妖邪,“你的意思是,在跟你做过那样的事情后?”
隋玉后悔自己问了这弱智问题,她摆了摆手:“再见。”
夙伽却在她转身前轻启唇角:“对我而言,你不过是欲望而已。”
隋玉踏出去的脚缩了回来,虽然她也把那次归为一夜情,但夙伽这么云淡风轻的说出来,还是十分令人不爽啊。
“既然痴情到每世都要守护,又为什么连区区欲望都克服不了?李茹若是知道,会不会伤心呢?”
之前的夙伽虽然坏,但坏的真诚,现在这副道貌岸然的样子真的好讨厌!
“说到底不过是个伪装成痴情的人渣罢了!”
隋玉骂完,心里爽了。夙伽看她的眼神变得复杂,他一步步朝她走来。
隋玉有些慌:“干什么?君子动口不动手啊。”
夙伽弯唇:“我哪里是君子,说到底不过是个人渣罢了。”
在红莲状的火焰就要烧着隋玉裙子时,酆绝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怎么还不回去啊?咦,夙伽也在。你们在做什么?”
宫殿的穹顶被烧穿,酆绝硕大的脑袋在上面张望,蝎子似的尾巴一勾,将隋玉勾走。
“夙伽,不要打我老婆的主意。”
隋玉坐在酆绝的尾巴上思考人生。
酆绝将大脑袋扭了一百八十度,红眼珠子望着她:“你来这里就是为了找夙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