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深夜中在昏暗到伸手不见五指的暗巷,街道上的路人浑然不知这暗巷中有个似乎十七八岁的大学生正承受难以容忍的暴行。
Krist被迫面向粗糙的水泥墙,手指因痛苦和耻辱紧抠着墙,因黑暗浑然不知手指早被弄得伤痕满满,鲜血也弄在墙上,而手指的疼痛远不及身已被硬生生撕裂的痛苦。
他咬紧牙根不敢出声,一是怕被人看到自己的样子,二是因为始终抵在后腰冰冷的枪口。
身后的人每一抽动都如把他撕裂成两半,还抽动的不停,已至于他的生理泪水止都止不住。
脑子混沌,视线前一片黑暗,Krist回想自己怎么落下这情形,他跟朋友散会后回家的路上,猛然就被扯进这暗巷了。
02
身后的人动作越来越快,Krist被撞得无法思考,若不是被人扶着腰,膝盖早瞌在碎石小径上,被一道热流烫的抖一下。
同身为男生的他岂会不知射进他体内的是什么,他感到噁心。
自己太脏了,太噁心了。
身后的人退去,Krist无力滑落,全身发抖,仰头满是恨意地瞪像那看不清的人,只看出那人的双眼黑很亮但也很冷。
接着就见那人从前包拿了碟钱给他,打着电话就走了。
03
Singto没心思管跪坐在地的人,提上裤子似补偿般随意从钱包抽了几张钞票便放在那人身边,联络他副手New。
跟New通话时,谈起方才,双眼便泛着冰冷地杀意。
这次他被陷害下了春药,下次他便要那群人偿命。
04
Krist感到满满地羞辱,他扶墙强撑双腿提上裤子,每动一下便感到有东西从身后流出。
他现在只想把自己弄乾净,太脏了,一一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背包和吉他,走出暗巷。
回到家时因早过平时到家的时间,所以他推开门就见母亲本担心见到他回家便立刻安心下来的样子。
他强撑精神安抚母亲赶紧去休息后,一步步上楼,仿佛经歷什么酷刑,明明不到十个阶梯走完却已满身是汗,双腿都哆嗦着。
进房随意把东西一丢,便进了浴室。
05
Krist把自己本白皙的肌肤都搓的泛红,但仍觉得脏,而香皂和水弄道伤口都刺疼着,但他不在意,只一心想把自己弄乾净,手指身后把那些弄脏他东西弄出来,只是怎么弄都依旧觉得还是不乾净,最后他实在无力又觉得寒冷,头一阵阵晕眩,他勉强地走出浴室倒在床上,用棉被把自己裹得紧紧的,但仍觉得寒冷。
Krist从小就常生病感冒,所以他知道自己发烧了,但也清楚若被父母和两兄妹知道自己生病,一定又会被带去医院。
他不能去医院,会被发现的。
这是失去意识前最后的念头的。
06
曼谷最高的大楼,Singto站在顶楼俯瞰那些车水马龙,此时身后传来他心腹Na的声音。
"先生,如何处置?"
"让Few替我好好招待他们。"
Few,水魅馆的老闆呀。
看来先生这次真生气了,进水魅馆的人往往都是生不如死,那是个炼狱。
没有人,只有狗。
07
Krist醒来,入眼的是与自己房间不同的白色,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墙,白色得棉被,白色得床。
他在医院。
这认知让Krist害怕,害怕别人知道后看他的眼神,害怕爸妈厌恶,他得躲起来,他把吊点滴的针头,忍着头晕疼痛跑进浴厕后反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