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能得到安慰,能把欺负他的人都欺负回去,或者简单的抱抱他。
只可惜,他所依赖的人也是此时在欺负他的人,并不是仁慈的上帝。
ingto亲了亲rist的太阳穴后支起rist的上半身后下床,牵着rist的手。
"走吧,带你去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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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着身蒙着眼看步道而被牵着的rist走不到两步就受不了的摇头,弯下身痛苦地托着小腹。
带石膏走本就不好走,而肚子还随着走动越发胀疼的。 "rist,每拖一分鐘晚上就再加100cc。"
"不要!"rist大声完立刻反应过来软了声,哽咽地道:"'eo…难受。"
"所以我牵着你走。"ingto见rist还想说,便道:"一分鐘了,rist。"
rist咬牙跨出了半步又难受的停下脚步,摇头,哀求地唤道:"'eo…"
ingto叹气,拿出肛塞的遥控,震动按下,最小档。
但这都能让rist失声尖叫地脱力,若非ingto抓着就瘫在地上了,抓着ingto的衣襬裤管哭喊着求饶,可惜并没能唤起恶魔的一丝怜悯。
"两分鐘了,rist。"语气轻柔,ingto站着嘴角微微上扬,摸了摸巴在自己腿上的头颅上柔顺地头发。
"不哈…唔!"
rist已经难受不已,后面堵着肛塞震动力道又加大,肠道内出不去的水翻滚而上,难受的想吐。
果然刚刚只是一时心情好哄人的话。
怎么能期待能有一丝怜悯,有一线生机,乖点才是让自己少受点折磨的唯一办法。
"已经三分鐘了,rist。"
rist只能强撑起身挪动着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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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gto半牵半扶地领着rist近厕浴间,让rist面着强手撑着,关掉肛塞的震动。
"忍着。"
说完ingto转动着肛塞。肛塞不算大,不到三指宽,但抽出时还是扯出了些许肠肉,括约肌因刚刚肛塞的震动有些麻痺一个小小圆圆的洞。
rist想缩紧臀部肌肉但力不从心,又忍不住排泄的便意下意识地伸手想摀着。
ingto拍开rist的手,把人转过身带到旁边马桶坐着,揉了揉rist被冷汗湿了整张脸。
不论几次rist依旧无法坦然地在有人的地方排泄,即使知道在ingto面前挣扎也只是徒增难堪罢了。
再说自己想忍也忍不住。
rist抓着ingto又推着。
ingto扣住抓着自己衣袖推桑的手往上压抬起rist的脸,弯下身低下头深深地亲了下rist的唇。
不知要等好何时rist才愿意明白,好的坏的他都会接纳,不论是羞耻、痛苦、开心、喜悦。
能全身心地依赖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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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gto把rist里里外外都洗的乾净,他把rist眼罩拿掉,不意外看到哭得红肿的双眼,揉了揉肿成核桃的眼睛。
"rist,三分鐘,晚上多300cc,要乖点,知道吗?"
ingto语气温和,动作轻柔,却说着最狠的话,还故作仁慈般询问。
虚偽。 "知道。"rist低声应道,但都快把自己掌心掐出血。
ingto垂下眼盯着rist的手,从交握纠缠互相伤害的双手中强行分开抓住,rist试图抽回手,但争不开,ingto掰开那握起的手,掌心满是指甲掐的弧形痕跡。
两手心满满的都是。
"我还没跟你算满手咬痕,又在罪加一等,rist,你怎么就如此不乖呢?为什么要伤害自己?"ingto抓着rist双手分开于两侧,倾身咬向那抿起的唇,探入后撬开牙关。
rist坐在不宽不高的石檯面上,一脚垂着一脚曲起踩在檯面上,双腿大开,盎半身又被压在墙面,他没挣扎就任ingto对自己予取予求,疼痛与快感相依,缓缓睁开眼,双目无神没有焦点,半晌后又缓缓的闭上。
既不准他伤害自己,这人却又尽情的伤害他。
不懂。
但痛是多还是少,谁给的,都无所谓了。
恩…
至少负负得正,痛与痛相互抵销,也就没那么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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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时天空下起了大雨,可明明是内温度不减,但睡着的rist还是觉得冷,裹紧盖在身上的被子。
用的笔电处理事务的ingto侧过头看了眼两步远地病床上正午睡的rist,把笔电上下后下了病床脚不轻地走了过去,碰了碰rist的脖颈和脸,没发烧,他把自己病床上的被子盖在rist身上。
见rist似乎没再冷得发抖缩起便坐回自己的病床上,又拿起笔电,神情专注。
在这事上护住rthit,安然无殃,这是他唯一能给rthit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