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知过了多久。
房间好像到处都氤氲着湿热难捱的气息,额头沁出薄汗的任小月努力咬住嘴唇,可还是控制不住被他顶出来的哭声:
“呃......呜......呜啊......别......弄我......了......啊哈......”
两人做了多久......她已经没有概念了。
她只知道自己高潮了两次,而对方硬邦邦的鸡巴就没有疲软过,简直比吃了药还畜生。
任小月被顶得一边哭一边求饶,可是无论她在床上扭得多么委屈,叫得多么可怜,都只会换来男人温柔湿润的舔舐和抚弄。
他的下体还是气势汹汹地在她身体里驰骋,就像是要一次性把欠下的分量都补足。
任小月抽噎着扭头,却被宋姚扳着脸庞,顺着耳垂一咬:“宝贝,躲什么?”
“啊......呃......不要舔......痒......”
“哪里痒?上面......还是下面?”风流俊痞的青年单手撑在她上方,眉眼噙着滚烫的笑意,灵活的舌尖从她的耳廓刮过,顶住她的耳穴口,轻轻吹出暧昧的热气,“小月......嗯......乖,哥哥给的东西......都要好好吃下去......今天......呼,绝对会喂饱你。”
任小月终于明白以前看别人八卦说“男友体力太好,女孩的嗓子会很倒霉”是什么道理了。
她现在就已经叫得半哑,嗓音干涩得要命,偏偏眼泪又因为他的猛撞本能地往外飙:
他肏她的动作太折腾人了。
任小月屁股被迫抬起一半,双腿从原本的V字型变成了M字,然后又变成一只脚抬起,被他扛在肩膀上,找了个刁钻的弧度往里面顶弄。
偏偏这个角度意外地能够每一次都戳中她穴道里最软的那块嫩肉,G点不断传递而来的海浪般的热潮将她整个人都淹没。
灭顶之灾的快感,伴随着她的眼珠和唇角溢出的口涎一起暴露在他的面前,让她几乎要疯掉。
“呃......呃呃......啊......啊哈......好深......又......又要喷了......哦哦......啊哈啊啊啊......”
任小月被操得高声尖叫,小穴如同被电流击打,里面的肉壁紧紧地吸住了正在往她宫口挺的巨大肉棒。
男人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泛着潮红的脸庞翻过来,面对着他的脸,然后深深地吻了下去,下体也尽最后的力气往她最深处一撞——
“啊哈,呃.....呃呜呜呜......”她的叫声连带口水都被宋姚的厚舌顶了回去,搅拌出“咕啾咕啾”的响声。
任小月浑身颤抖着,在几乎缺氧的热意中达到了顶峰,大脑却还没有彻底失去意识——
“出、出去......呃......”
这个混球还没戴套!
宋姚凸起的喉结也跟着滚了滚,隐忍的汗珠从鼻梁落了下来,低吼了一声,在即将释放的那一刻,把鸡巴从她抽搐的花穴里拿了出来,紧接着“噗嗤噗嗤”地射到了她的外阴和小腹上。
微凉的带着石楠花气息的白浊存量不少,女孩的阴唇还在微微抽搐,肌肉也在轻轻发抖,被他射出的白精浇得泥泞不堪的花阜就像雨天后的湿地,野草被吹打得七零八落,其间白色的黏液汩汩地从肉缝流到被单。
她眼睫毛上还沾着一滴残存的生理性泪水,小嘴被他吸得肿了,连合上都做不到,只能像一只可怜的小鱼一样无助地张着嘴巴,努力汲取着空气。
宋姚怜爱地拂过她轻颤的一对鸽乳,又啄了啄她湿漉漉的唇瓣,竭力平复着粗重的呼吸。
“傻妞......真是......叫得老子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宋姚今天可以说委屈坏了。
前面的口交——放在以前,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他也不会做的。
刚刚差点射精的时候,他又顶着废了自己后半生性福的风险硬生生撤出来,更是前所未有。
宋姚的那么多第一次,全部献给了眼前这个干瘦平凡的柴火妞。
不过,他一点也不后悔就是了。
任小月好不容易恢复神志的时候,第一时间打了个哆嗦,战战兢兢地抬眼——
生怕自己身上还压着那具比吃了伟哥还持久的男体。
好在,身上的压制感已经消失了。
她抱着被子坐起来,牙齿格格地打架,却见另一边倚在古董柜旁边的男人赤裸着身体,肩膀上披着浴巾,脸庞湿润干净,胡茬都刮掉了......明显是去浴室打理了一番。
“宋姚......”她低声叫他,“现、现在几点了?”
她感觉这一晚上跟宋姚做得天昏地暗,也不知道外面的宋菁会怎么看自己。
都怪宋姚这个疯子,太丢人了!
宋姚却轻笑一声,语气喑哑,明显在暗示她什么:“才十二点呢,时间还多的是......”
任小月一听就暗叫不好,这厮的语气她现在都已经熟了......
刚才他这么说完,下一秒就把她肏得哭天喊地。
果不其然,简单洗漱了一下的宋姚完全没有做完就睡觉的想法,他手里正在拆之前存放在别墅的超大盒避孕套。
“小月,你喜欢什么口味的?超薄,延时,螺纹,震动还是......”
“啊啊啊你闭嘴......我不要!”任小月的嗓子实在太沙哑,连骂他的凶度都大减。
宋姚盯着黑色被褥上属于他的小姑娘——
女孩此刻赤裸如羔羊,不算白皙但也不黑的皮肤在橘色灯光下多了一层暧昧的光晕,乳尖肿胀,嘴唇透着水润的光泽,眼眶红红的......还有她那两条腿,布满了淡青的掐痕和吻痕......
这些都是他在几个小时里的杰作。
男人满意地舔了舔唇,干脆把整个避孕套的箱子都搬了过去:
“不想选的话,我们待会随机抽也是很有意思的。”
任小月抓紧了真丝被褥,鼻子一抽一抽,黑眼珠里溢出了水光:
“你怎么没完没了啊?”
同样生病,卫宁就没有他这么多花样和力气。
也许是想到这,任小月忽然露出一丝怀疑:“等等......宋姚,你......你真的病了吗?”
男人伸手,刮了刮她的鼻梁,带着一丝坏笑:
“怎么,担心我?”
任小月努力推开他的手,瞪他:“我认真问你话呢。”
宋姚却耸了耸肩:“我当然是真病。”
“你......”任小月觉得他很像在撒谎。
哪有病人脸色红润,气息稳定,做起来都不用中场休息的?
宋姚看着像一只炸毛的小鸟雀似的女孩,心中颇为满意:
这傻妞的脾气日益见长,也算是被自己养出来了。
他宋姚的女人,就该肆无忌惮地伸出爪子,挠烂一切让她不舒服的人。
任小月却越来越难受,她觉得自己被骗了,好心“牺牲”自己搭救他,结果被他在床上操得差点神志不清晕过去......
这个混蛋。
“我要回去了——”被耍的感觉很不好受,任小月努力撑起自己还在颤抖、似乎停留在性爱余韵里的身体,倔强地抿紧了唇,“你把我的包给我拿过来。”
宋姚原本还在笑呢,好心情倏地就戛然而止:“什么?”
“我要回宿舍。”
男人眼底闪过一丝冰寒,但很快就化作了玩味的谑笑:
“哦,回去的话......你打算穿什么走?”
“我——”任小月倏地低头,却看到地毯上原本属于自己的那些衣服,从内衣内裤再到裙子都不见了,“我衣服呢?”
“我叫保姆送去洗了啊。”宋姚坐在床上,抓了一把避孕套,洒在床单上,“在它们晾干前,我们至少还有一整晚,你还是听话点,选几个喜欢的款式......”
“宋姚,你别太过分。”任小月这个时候已经坐直了,对他怒目而视,“我才不要在你这里过夜。”
“现在已经十二点,就算你叫出租车回去,你们宿舍也关门了吧?”
任小月:......喵的,忘了宿舍还有门禁时间。
两人面面相觑,任小月还没来得及尴尬,就感觉自己的下巴被捧住,男人的唇一瞬间就覆了上来,舌头模仿着性爱时的动作,顶开她的唇缝,直接蹿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