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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忍什么?”

    任明之一手搂住妹妹的背,一手撑在床上,努力以若无其事的语气讲话:“没有。”

    “哦——没有。”任清舞重复,用舌尖卷了下那只烫得吓人的耳垂,同时非常明显地感觉到后背上的手更用力了,又很快松开。

    “没有?”仿佛这样还不够尽兴,任清舞又舔咬起来,舌面有意无意地蹭过任明之耳后的腺体。

    “唔……清、清舞!”

    “怎么了?”任清舞仿若无辜地反问。

    “不、不要舔那里……”

    任明之的语气带上一丝恳求,越来越多的水雾漫上她的眼,让她看起来几乎是要哭了。

    “哪里?”

    “这里吗?”

    不知何时,任清舞一只手已经探到了身下,捉住了不安分的肉物。

    掌心的温度烫得任明之抖了抖,一声呜咽从喉咙中溢出,听起来像极了楚楚可怜的小动物。

    “姐姐刚才好坏呢。”

    她抬起臀,一手握着肉物,找准方位,轻缓地坐下去,就像她们曾经很多次那样。

    不同的是,她确信这一次,她也心甘情愿。

    她的双臂重新攀回她身上,脸抬起来,迎上姐姐迫不及待的吻。

    腰肢扭动,圆润挺翘的臀部一耸一耸,节奏由慢变快。

    交缠的水声和拍打声此起彼伏,任清舞暗暗强忍着不肯登顶,几个下落间特意避开了自己的敏感处,好让忍耐的时间能够变久一点。

    “姐姐……”

    “嗯……”

    喘息间,任清舞勉强说完了这句话:“临……临时标、标记,好像、不够……呢……”

    没等任明之反应,她接着说:“射、射给我……”然后加快了套弄的速度,媚肉也缩得越来越紧,死死咬住了那根熟悉的阴茎。

    “唔……”

    任明之皱着眉,看起来一脸痛苦,她逃避似地朝后仰头,但被妹妹强硬地掰回来。

    她在和她发情期的妹妹做爱,而她此刻提出的要求听起来就像是小时候在跟她要一根棒棒糖。

    “不、不行。”

    “为什么呢?”任清舞好整以暇地问,像是准备好了一万句话来反唇相讥。

    “你会、难、受……”任明之认真的一字一句说。

    深度标记固然能够带来生理与心理高度的双重满足,但成结的痛也确实很难忍受。唯一的那一次,任清舞蜷缩着忍了好久。

    这个答案她始料未及,任清舞呆滞了几秒,边耸动着,边捧起姐姐的脸,断断续续道:“你不……嗯……不射给我……我才……难受……”

    任明之还是摇头,双手扶上妹妹的腰肢,下身激烈地动作起来。

    任清舞被她突然的袭击打得措手不及,只得紧紧抱住了她,下巴靠在她肩膀上。

    两个人的发丝缠绕到一块儿在空中飞舞,再也分不出谁是谁。

    她立刻明白了姐姐的心思:掌夺回主动权。

    “讨、讨厌……呜……讨厌你……”

    “那,就,讨厌吧。”

    感受到因高潮而不断缩紧的阴道,任明之腾出手抱起妹妹,飞速抽离自己。

    她真的忍不住了。

    阵阵浓稠的白色液体被射出来,有些还溅到了任清舞腿根上。

    “呼……”

    场面过于淫靡,任明之看了一眼就看不下去了,闭上了眼睛。

    耳边传来妹妹努力平复的喘息声,还有夹杂在其中的、小小声的一句:

    “骗你的,我最喜欢你了。”

    (我回来了,不好意思,断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