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欲拿她们当奴隶,圈养太多也负担不起。又才想到,一一过问这些女子是否已经意属他人。若其中恰好有他想拉拢的少壮武官,就秘密将人送去帐中。换不来效忠,保不了她们此后无虞,但多少是结下情分。
若提到他用不上的,就在不显眼处烙上记号,暗中放人为自己前路出奔。如事败被擒,当是王子帐中的逃奴,再交回他处置也理所应当。
这样琐碎的事情,他本是不耐烦做的。不过对经营布局势力,也并非没有助益。也就一直做到了他离开乌台,受命到两国边境巡视榷场。
其间心无所属的,他当然会和她们睡觉。起初不情愿的,后来也慢慢想通。和他一个人睡,总比被不知道多少人奸要好。他甚至从未强要。十几个留下来的女子,不时主动与他欢好。
他满意于她们的干净。但最重要的还是,经他救下的性命随时可以因他再舍弃,不至于成为把柄或负担。然而涉足边贸,无意间也给她们铺了一道生路。
榷场经商有身份核验,但他连锋利无匹的奸细死士都藏得住,掩过一批女人的身份自不在话下。在最靠近朔方的大城云州,他把人全部遣散。尚有不肯离他远去的,也就势在边陲重镇落脚,经营商号,渐渐成了他的一脉情报及财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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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她身子放平。杨琬累得狠了,差不多立刻就昏睡过去。
那双与他相像的眼睛,似乎有些肿。操得那样凶,她还强忍着不愿多出声,原来下唇都咬破了。午间还几无血色,这时她的嘴唇经性事滋养,已是异常明艳。
赭色血迹干涸其上,他忍不住竟低头去舔过一道。
呼延彻回过神来,仔细看她脸上几道水痕,突然在想,杨琬她,又有没有心上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