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又要被他挟着在水中胡闹,然而到了狭小的浴室,立刻放下心,原来连胡闹的地方也不够的。呼延彻看她从小心戒备到暗中放松,觉得比两人分别前的样子,更多几分娇俏伶俐。心里再是喜欢,在这里也断不可能尽兴,他也只有转出门外等着。
这里不比府上清静,但里面入浴的细碎声响,他还是听得清楚。忍不住想她光裸柔腻的身子,又想到在床上辗转承欢的媚态,阳物轻易就挺立起来。前几日他忙着料理公务,以图早些返程,也就没什么精力想她,更不会自己纾解欲望。
这时人就在眼前了,他反而像一刻都不能再等。索性取了一桶冷水,在无人的院中,将自己浇洗了干净,也镇一镇燎人的欲火。
临漳的军营,样样比京城王府简陋,杨琬很有出门在外的新鲜体会。不过坐车和议事,都消耗许多精力。她取一瓢瓢的温水洗身,肢体舒惬之余,又有意躲在这里多消磨些时间,不愿出来直面他。
而被呼延彻闯进门中,迎面掳起来,她亦不复抗拒。他将杨琬的腿弯架在自己臂上,手上托着两瓣臀肉。她同样赤着身子,不得已而攀揽他肩背,胸腹都与他紧贴。
这样又正好够得着教他急切地吻住。杨琬也不躲,檀口轻启,含住他一条舌,像将他的魂都一并勾了进去。
怎么变得这样乖,他想着,下身硬得已经渗出了水。随着走动,挺翘的龟头还会一下下蹭过她臀缝。不过短短几步路,走得仓促,好去痛快肏她。又舍不得走完,想趁着她这样的依偎,再多讨几个缠绵亲吻。
到他终于放了她在床上,杨琬没走一步路,可手脚都有些酸麻了。没有脱衣服的麻烦,他直接俯下身来。咬住她一边的乳尖狠狠吸吮,唇齿含糊之间,犹问她不知羞耻的话,“可是想教叔父肏了?”
同时两手向下一路抚摸过去。十余日没有入过她,他想,若收得太紧了,得先用手指拓一拓才好行事。不料在她腿间,触到不同往日的黏稠热液。他低头去看,先是惊愕,然后苦笑。
“你肯来,原是算好了日子。”